姐牛逼!”
耳钉在人群中带节奏,“这不比某晚强?”
其他人点头称是,“至少是司同学自己想的,许菀晚那个,可不一定喽。”
台上,司緑杉的讲解并未结束,讲的太好,校外的教授肯定要出手拦一拦,好在所有问题,她都有准备,全都答了上来。
就当她以为要结束时,大哥旁边的西装男举手,红色名牌上写着“谢邺宴”三个字。
司緑杉咽了咽口水,“您请说。”
她猜到了这人不好对付,但他是和大哥一起进来的,是大哥的朋友吧?应该不是为难她。
但是她错了,这人开口的问题就让她钉在当场。
谢邺宴问了第二次,“司徒同学,你认为掌握对情绪编码的大脑活动,是否有超过道德层面上的边界范围?”
台下的同学对问题毫不关心,“等等,他叫她司徒同学?”
“刚才司緑杉自我介绍,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真的是司徒啊?”同学们窃窃私语。
和贺旬启一样,司緑杉额头冒汗。
当然超过道德范围了啊,但是患者在乎这些吗?失语的患者,瘫痪的患者,他们更希望开口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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