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出。“你才是。而且我们的关系也不是那种常见的浪漫模板，所以瑞瑞的建议可能也不太适用。”

“给她五分钟，”云宝干巴巴地说。“就五分钟。她肯定能想出点啥。”

“好吧，就算那样，”暮光感觉光是那天早上就翻了第一百万个白眼。“再说一遍，她不是我女朋友。你才是。而且，嗯……我觉得，不管我们怎么做，都应该由我们自己来想清楚。”

云宝强迫自己坐起身来，同时伸展翅膀，空气中响起几声令人极度满足的噼啪声。“嗯-哼，有道理。那你是怎么想的？”

“嗯，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暮光指着周围的图书馆说。“嘿，我们还睡在一起。而且这两件事我们至少做了一件，做了多久了，大概三年？”

“差不多吧，”云宝确认道。

“所以，如果我那点有限的理解没错的话，那么在通常的关系里，我们现在基本上已经过了约会阶段了。”

“行，我目前跟得上你的思路。”

“但是我们的关系，再说一次，并不太正常。我是说，我最早发现你对我有感觉是在林阴镇（hollow shades），而我自己直到在水晶帝国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而且那一切都发生在我们经历过的最紧张的一系列事件当中。”

云宝的表情有些黯淡下来。“呃，对……”

暮光停顿了一下，立刻后悔自己那样说。有那么一瞬间，她忘了自己当时已经死了，以及云宝为此多么痛苦。她把一只蹄子放在云宝的肩膀上，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我想说的是，我们甚至从来没有过一个约会阶段。我们只是有点……呃……‘就像小说里那样’，我猜。”

“像小说那样？”

“对，你知道的。就像瑞瑞喜欢读的那些浪漫小说一样。”

“什么，那些俗气的？”

暮光安慰的蹄子轻轻推了云宝一下。“不，云宝，是那些高雅的那种。”

云宝坏笑。“你说得好像瑞瑞觉得它们有区别似的。”

“哦，看在老天的份上——你懂我的意思！”暮光抱怨道，翅膀因轻微的恼怒而张开。“我说的是那些恋人经历了一些痛苦磨难，在这个过程中发现彼此相爱，似乎完全跳过了约会环节的那种故事。那个？那就是我们。”

云宝眨了眨眼，把头歪向一边。“你……你是说我们是浪漫小说里的人物？”

“哦，我希望不是，”暮光嗤之以鼻地否定道。成为书里的人物。多荒谬啊。“经历了这么多，如果发现我们是某个小马想象力的产物，我可能会揍他。”

“我也一样，”云宝同意道，抬起一只蹄子像是要干杯。

她们一起短促地笑了几声。暮光过了一会儿恢复了镇定，继续说道。“但是，重点是……我们跳过了一步，而我认为很多真实的恋情都需要这一步。所以……”

“但我们真的需要吗？”云宝怀疑地问道。“我是说，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的好蹄子一样。约会不应该是‘了解对方’的那个环节什么的吗？”

“云宝，这就是在说这个流程，”暮光干巴巴地说。“这些事情是有顺序的！如果我们只是跳来跳去，不按顺序来，我会觉得不对劲的！”

云宝翻了个白眼。“呃。好吧，那你想怎样？你想带我去约会还是怎么的？”

“对！”

云宝眨了眨眼，笑容消失了。“呃，我开玩笑的。”

“而我，”暮光回击道，又戳了戳云宝的胸口。“不是开玩笑的。”

云宝的脸颊又红了。“呃……我们非得去吗？我是说，我超级爱你，没错，但是……”她畏缩了一下，翅膀蓬松起来，像是要挡住自己不被看见。“你知道我对在别人能看见的地方秀恩爱是什么感觉……”

“我是说，不一定非得全是亲亲抱抱那些，”暮光指出。“那些是我们私下里做的事。”

“嗯，那约会我们该做什么？因为在我看来，亲亲抱抱还有让你扭来扭去才是重点啊，”云宝抱怨道，让暮光有种感觉，不知怎么的，她们俩对爱情生活的细节都不太懂。

尽管如此，暮光还是微笑着把云宝的一只蹄子握在自己蹄中。“嗯，我们可以就……在一起，你知道吗？去个不错的地方，聊聊天，打发时间。就我们两个。通常就是这样。”

云宝茫然地盯了她一会儿。“所以……就是我们平时做的事，对吧？”

“斯派克（spike）通常和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