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祁霖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道了出来。
“迷恋?那我这痴等的十二载,又当如何说?”
“年幼,哪知情爱,不过是遵守诺言罢了。谁竟想,你将这当做了喜欢,他不过是你完美的假想而已。”那漫不经心的声音,让谢夭听了身心一震。
“谢灼之,如果你知道他的真面目了,还会这般的迷恋吗?”
“真面目?我所见即为真面目。”
“可有时候,人的双目也会被表象所迷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话我一直信的。”
“你真是逗笑我了,哈哈哈……”祁霖在山洞内朗笑出来。
谢夭也不睬他,任他在那笑个不住。
好半晌,他才堪堪止住笑声,眉眼的笑意却是将落未落。
“这话是有一番道理,可也不能全信。很多时候,还是要平心而论。”
“所以这便是殿下在梁国时,人们口中那般的喜怒无常?”
“呵呵呵,谢灼之,你可真有意思!”祁霖笑出声,也不恼她。
火柴依旧噼里啪啦的响着,祁霖见烤的差不多了,遂拿起来走过去递给谢夭。
“熟了,尝尝我的手艺。”
谢夭不做扭捏,伸手接了过去。
这烤鸡出乎意料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