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没问题,我己经有主意了。”蒯铭言语中充斥着自信。
马良不由好奇,“什么主意?”
蒯铭神秘兮兮说保密,放下水杯,风风火火离开。
身影很快消失在马良视线中。
“让蒯铭出头,我们躲在后面,非大丈夫所为。”关平突然开口。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马良抿了一口热水,腹中暖暖的,头脑更加清晰,笑道:
“城防部大部分工作都是这样的,你迟早会习惯。”
关平上下打量马良,狐疑道:“你说话为何那么像军师?”
“咳咳……”
马良被水呛到。
……
另一边。
蒯铭匆匆往家中赶。
赶路的同时大脑飞速运转。
其实他根本没有主意,担心马良换人,才打肿脸充胖子。
从小到大他也没收过礼。
这个“礼”并非人情往来的礼,而是充满利欲的礼。
蒯家诗书传家,门风极严,收礼败坏家风将会严惩。
而且蒯家颇有家资,也看不上一般人送的一般礼物。
“早知道不夸下海口了。”
蒯铭一路抓耳挠腮,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有些懊恼。
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
“唉……艾……”
一首等在门口的邓艾迎了上来,小脸激动得发红。
“回来得好快。”杨颙有些意外。
费祎一点也不意外,淡淡一笑说了句“欢迎回来”。
而蒯铭看到费祎,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兄弟,救命啊。”
“你又惹事了?”费祎笑容逐渐消失。
蒯铭顿时来劲了,“为什么说又?我何时惹过事?”
费祎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进屋再说。”
进屋后,蒯铭经过一番修改,将经历娓娓道来。
省略下跪细节,只说他不卑不亢,马良为之动容,于是委以重任,不答应还不行,为难得很。
房间针落可闻。
费祎在思考,蒯铭在等待,两小只邓艾、杨颙在看戏。
良久,费祎打破沉默:
“收礼需有人送礼,蒯兄认为有人会送礼给你吗?”
蒯铭脱口而出,“当然有……”
注意到费祎质疑眼神,心虚地逮低下头,“好吧,没有。”
“唉。”
费祎心好累。
但又不能不管蒯铭,于是出了个主意——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