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住宴不知长颈,迫使他顺着自己的力道低头,另一只手落下,圆润指甲轻点面上朱唇。\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
“知知哥哥,小黑屋不是这样玩的。”她说,“来,求我。”
她语调柔和,话出口时,双方已经调换了攻守的位置。
沉默。
而后,她听见抱着他的人轻吸了一口气,把脸埋进她的颈肩:“嗯,求你……”
像是龇牙咧嘴的野狗,在人类的爱抚过后,彻底俯首帖耳,虔诚地伏于脚边。
殷晴乐眯起眸子,唇角略弯:“你刚刚又咳血了吧?”
她的脸上略过一抹担忧,手掌按在榻上,撑起身体。
两指捏住宴不知的下颚,殷晴乐哄他:“张嘴。”
顺势翻身,把他按在……不对,是宴不知主动让她压在了身上。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肆意妄为,什么叫强取豪夺。”
“你之前说,化厄之体该怎么用来着?”
在他呼吸骤然加快的瞬间,殷晴乐俯身而下,不容抗拒地亲了下去,舌头一卷,先把他唇上未凝固的血丝卷入口中。!2-疤¨墈~书`徃? -埂_辛~嶵?全!
宴不知的血,果然是甜的。
她已经有过两次经验,早就不是最开始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和宴不知不同,殷晴乐完全没顾及他的感受,她像只野蛮的小兽,趴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舌头,唇齿并用,连撕带扯。
反倒是被迫承受的那位,在最初的无措过后,伸手环抱住她,回应她,对她予取予求。
殷晴乐肩头的衣领被他抓在手心,恨不能揉皱捏碎。在少女热烈的求爱过后,逐渐由于气力不支瘫倒前,宴不知像是终于回神般,掌控了主动权。
攻击性是一点点展露出来的,而后逐渐凌厉,再无法抑制。
殷晴乐想起当初从玲珑市回来后,宴不知昏昏沉沉间落下的那个吻。由于表白当天的亲吻过于温柔,她险些要怀疑当初遭受的侵略和强势是个错觉。
原来不是错觉,他不再克制后,确实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势不可挡地攻城掠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殷晴乐趴在宴不知肩上,精疲力竭地喘气。~萝′拉¢暁-税′ ?更?欣¢醉+哙^她嫌弃自己的牙印子,于是只把头往另一边搁。
她颤巍巍抬手,终于能把大拇指数到宴不知眼皮子底下:“知知哥哥,超棒的!”
舔了舔自己隐痛的嘴唇,殷晴乐实在没忍住,张嘴往宴不知的嘴上又咬了一口。
终于解气了。
“我会回来的。”她保证,“我一定会回来找你。那时的你一定也活着,活得好好的。”
宴不知的呼吸是乱的。
他张口想回答,目光落在殷晴乐身上,不自在地半侧过身。
殷晴乐以为他还在躲她,于是凑近身子。目光落到宴不知面靥时,眉头轻挑:“哎呀?”
“哎呀哎呀……”她翘起嘴角,靠在他的肩上,“知知哥哥,我很诱人吗?”
没吃过猪肉,总归是见过猪跑。
宴不知的呼吸又急又促,苍白的脸颊泛起潮红。他往后缩了缩,没耐住殷晴乐的步步紧逼,伸手推她:“别再动了。”
大有贞洁烈男宁死不屈之态。
殷晴乐瘪嘴:“怎么,觉得我不够格,想保留你的元阳吗?”
宴不知慌忙摇头,轻咬嘴唇,稳住面上神色:“这不一样,阿乐,我不知你们那边是如何看待此事。但在这里,即使是超出凡尘的修士,结侣也需三书六娉,天地为证,不可如此随意……”
“……我不做那种没名没分的人。”他的声音渐渐放低,态度坚决。
殷晴乐大受震撼,认真思索许久:“那我觉得,我们家乡有个东西很适合你。”
她花了些时间,很详尽地给宴不知解释了什么叫《合法耍流氓证》。
待解释完成,她不自觉又缩到了宴不知怀里,不停地笑。
宴不知抬手遮住前额,掌侧抵住额带,掩住脸,深深吐息,让身体变化歇止。睫羽轻颤,眸光朝少女的方向飘去。
殷晴乐神情灵动鲜活,和先前的状态无二。
她甚至还在问:“你心里的想法,为什么之前不说?”
宴不知凝眸:“我以为,你会喜欢温柔谦和的人。”
“你不就是那种人吗?”
她为什么还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