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不忍受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陈千里的鼻子大骂:“你他娘的是哪个窝囊废的裤子没系紧露出了你这么个玩意!连城县一向风平浪静,自从你小崽子来了以后兴风作浪,搞得乌烟瘴气。小子,趁大爷现在还没工夫收拾你的时候就跑路,也算你小子捡了个大便!”
黄飞镖一听他对姐夫不敬,也指着他的鼻子说:“就你还叫小虎,说你是虫子都是抬举你的,如果不是先生仁慈给你聒噪的机会,我一飞镖就结果了你。”
如果是陈千里这样回骂他,他可能还没这么生气,一个手下居然在众位当家人面前对他辱骂,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又一拍桌子,顺势把椅子也踢飞了,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里哪位不是身份显赫,岂有你插嘴的道理?”
然后他话锋一转,指着陈千里说:“小子,你就是这么管教手下的?”
陈千里笑了笑说:“我想虫子兄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的兄弟。而我兄弟说的话我一向没有异议。”
他这话说完黄飞镖背挺得更直了。
桌子上的人有的暗暗点头,在大庭广之下能这么维护手下的领头可不多,这陈千里能这么快发迹,还是有些东西的。
“好小子,这么说你是要强出头了?”
方小虎看陈千里不吃他那一套,又把矛头对准了黄飞镖,想要拿回一点脸面。
谁知黄飞镖非但一点脸面都不给,还给他了一飞镖,只是这镖钉在了他的脚边,算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