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她怎么能帮着自己。
周氏顿时收起了嚣张的气焰,赶紧夹着尾巴做人。
她捂着脸低声道:“相公,婆婆,我刚才是一时气糊涂了,你们别生气了。”
李氏见她服软了,这才舒展了眉头,道:“有什么事回家去说,别在这外头丢人现眼。”
于是几人也不买布了,陆建树搀扶着怜月,四人一起走出了布庄。
布庄里的人吃了个大瓜,看了场大热闹,就眉飞色舞地一边议论纷纷一边继续买布。
陆建树见瞒不住了,索性也就不瞒着了,带着李氏二人来到了自家的小院。
四人进了屋子,陆建树就将怜月的事全盘托出。
李氏一听说怜月是青楼出身的,顿时就看怜月不顺眼起来,待听说她身上有银子首饰,这房子就是怜月买的,又对她和颜悦色起来。
陆建树生怕老娘不接受怜月,就说:“娘,怜月她原本是京城大官家的嫡女,由于她父亲受旁人连累问罪,全家男人流放,女人被发卖,所以她才会流落青楼。怜月她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儿子最是喜欢她,儿子不能没有她,求娘亲允许我纳怜月为妾。”
李氏见此,又见怜月容貌出众,性情温柔,何况她还有不少银钱傍身,就点头同意了。
见儿子脸上现出喜色来,她又拉下老脸接着说:“你纳她为妾可以,但你们得搬回乡下去住,另外怜月手里的银子必须交给我,哪有一个妾室管钱的道理。”
“这,”陆建树有些犹豫。
这时一边坐着的怜月听到这里豁然起身,道:“我不同意,陆建树你要纳我为妾可以,但我一定要住在这县城里,我不会跟你去乡下的,另外我身上的银钱算是我自己的嫁妆,哪有婆婆掌管儿媳嫁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