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林飞心头怦怦直跳,应下声来。
夏暮雪已没了平日君王的威仪,牵起他的手,便来到大殿后方的天然温泉。
她褪去仅剩的衣物,解开紧紧勒着胸脯的丝绸,随手一扬将其扔了……
至此,夏暮雪那完美的身子便再无遮掩,呈现在林飞眼前。
林飞蓦然睁大了双眼,只觉体内的酒精都随着血液沸腾了,浑身发热发烫,口舌与鼻腔也十分干燥,好似将要流下鼻血。
夏暮雪放下一头柔顺乌黑的青丝,如瀑般倾泻于身后,迈开修长笔直的玉腿,来到雾气氤氲的温泉之中。
“愣着干什么?快脱了下来!”她回头看向林飞双眸亮晶晶的,流露出夹杂几分醉意的灿烂笑意,向他勾了勾手指。
这般诱惑,着实令人无法抗拒。
何况她可是一国君主啊,若是违背她的意思,那岂不是抗旨不尊、大逆不道?
于是内心暗自激荡汹涌的林飞,便褪去衣物,也来到了泉池中。
氤氲朦胧的雾气之中,二人就这般“坦诚相待”。与其说是林飞在侍奉女帝,倒不如说两个内心都有欲念燃烧的男女,正在鸳鸯戏水,探索着彼此的每一寸身体……
很快,在温暖的泉水中,两人便彻底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水面荡起了层层涟漪,空气中也夹杂着女帝轻轻浅浅的婉转嗓音,似有无限欢愉……
半个多时辰后,夏暮雪已是气喘吁吁,林飞也颇感疲累。
醉意退去不少后,林飞在欢愉过后也不免有些紧张。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情又再发生了一遍……夏暮雪不会恼羞成怒,要把自己怎么样吧?
“这次也是她主动的啊,而且又没人给她下药,她不会这么不讲理吧?”
就在林飞胡思乱想之际,夏暮雪却是俏脸羞红地瞪了他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朕擦拭身子,换上衣物?”
咦?看她这样子,好像是没有怪我?!
那是不是说……她已经有些接受自己和他这种关系了?
卧槽,还有这种好事?这还不得爽翻天了?
林飞又惊又喜,连忙应下声来,为她擦拭身子,就连胸前流淌的晶莹水珠也没放过。
见得夏暮雪为了掩饰自己的女儿身,胸前傲人之处都被勒出了一片红色印记,林飞竟有点不忍与心疼。
但随后他便暗暗自嘲地一笑,心想人家可是皇帝啊,哪轮得到自己心疼?
待得穿好衣物后,二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微妙,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种让人脚趾都快要抠出三室一厅的感觉,让林飞有些招架不住,只得试探性打破沉默:“陛下,夜已深了,明日你还要早朝呢。要不你先休息,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你敢!”夏暮雪怒目而视,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提起裤子就想跑?”
啊?!
林飞惊呆了,没想到竟从女帝口中听到了这种话。
夏暮雪刚恢复白皙不久的脸蛋,也是“唰”的一下变得通红,觉得这话太过有失君王的威仪,简直像个深闺怨妇……
看来我还是醉得太厉害了,脑子还不太清醒。
对,肯定是这样的!
夏暮雪很快找到了宽慰自己的说辞,尽管满脸羞臊通红,却还强作自然道:“朕还有话跟你说,你迟些再走。”
林飞内心的情绪极为精彩,却是识趣地应下声来,只字不提先前夏暮雪失言之事,好似一切从未发生过。
也不知是为了找个话题掩饰尴尬,还是真的心有好奇。在回到正殿后,夏暮雪便向林飞问道:“你执意要让柳明玉做你三个月的奴隶,是有什么打算吗?”
林飞点了点头,微笑道:“我担心西凉国主食言,不愿吐出那一千二百里地。”
“果然如此。”夏暮雪了然一笑,“毕竟是一千二百里地,那柳君武的确有赖账的可能。可若是他的掌上明珠还在我大夏,只怕他便不敢胡来了。”
林飞也是莞尔:“陛下不也是看穿了这一点,才能纵容臣看似胡闹的举动吗?”
君臣相视之下,皆是一笑,竟有点互为知己的意思。
“那要是柳明玉没给你打这个赌,你又将如何应对,以防柳君武食言毁约?”夏暮雪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把她绑了!”林飞回答得相当干脆,甚至显得格外理直气壮。
夏暮雪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