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严加管教与约束?”
上梁不正下梁歪,正是这般道理。
林飞笑了。
连赵刚勇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他又岂会不知?
“那咱们就陪宋家耍耍,看看这只老狐狸还有些什么手段。”林飞撂下轻飘飘的话语,向着醉花楼门外走去。
见得他要走,老鸨急忙上前赔着笑脸相送,并欢迎他下次再来。
“对了。”林飞听得老鸨的声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道:“白露薇不错。”
极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因他的身份而有了非同寻常的意义。
“这是要让白露薇做花魁啊!”老鸨当即会意,暗自惊喜。
白露薇既得厂公垂青,何愁厂公不再来醉花楼?
厂公要来醉花楼,又何愁京城公子哥不对此地趋之若鹜?
“厂公慢走,他日再来,我一定让白姑娘全程作陪。”老鸨笑着说道。
而在林飞走后不久,白露薇才提着长裙,匆忙焦急地来到大厅。
“林公子呢?!”她只知林飞得罪了宋青柏,恐怕将要大难临头,遂急声向老鸨问道。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啊,可不兴这么叫!什么林公子,那是厂公大人啊!”老鸨急忙说道。
厂公?
白露薇蓦然睁大一双秋水明眸,只觉内心激荡万分。
原来行事不羁、才华横溢的林公子,就是令她心驰神往的诗仙林飞;
也是文武双全,为大夏夺回一千二百里地的英雄;
更是执掌东厂,权势滔天的东厂厂公。
“我在厂公面前唱了他写下的《水调歌头》,他还将亲自谱的曲子教给了我?”白露薇又惊又喜,竟觉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甜滋滋的,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露薇,我可真是羡慕你啊,能得到厂公垂青,以后就是醉花楼的花魁了!”老鸨感叹道。
白露薇再次怔住了,轻咬嘴唇,竟是有些红了眼眶。
她提着裙子快步来到门外,痴痴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却不见林飞的身影。
白露薇只觉内心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一块。
林飞倒是走得潇洒干脆,却不知有位姑娘从这一夜起,便明白了何谓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