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南宫柔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尽管已有三十有四,看上去却宛如二十五六的少妇,容姿典雅,端庄华贵。
她头梳朝云近香鬓,身着绣有青鸾的红色袄裙,若春风灼华,前凸后翘,极尽曲线之婀娜,宛如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
听得将要沦为林飞的侍女,南宫柔竟是不怒反喜,暗自感到庆幸。
毕竟古往今来,公主王后落入敌人手中,其下场都极为凄惨。便是被赏赐给将士轮流宣泄兽欲,活活凌辱至死也不足为奇。
相较于这般下场,沦为敌军大将的丫鬟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无论这林飞如何带兵勇猛,终究也算不得一个男人,根本没法污了自己母女二人的身子……
都不必出卖身子,只需日后好生侍奉林飞,讨得欢心与宠爱,不也能过上夏国二品夫人般的惬意日子?
南宫柔毕竟是宫斗出身的美人,为人圆滑,懂得能屈能伸这个道理。
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这便是她的行事准则。
于是,她当即便站起身来,向林飞款款行礼,精致典雅的容颜上写满了温顺与乖巧:“谢将军不杀之恩,奴婢南宫柔见过将军,愿从此为将军端茶递水,伺候左右……”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我的老天爷啊!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哈哈哈,痛快啊,太他娘的痛快了!你们这群阶下囚看到了吗?你们南越的王后,求着给我们将军为奴为婢呢!”
“将军威武,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神!”
夏国骑兵们情绪高涨,仅仅是作为旁观者都看得极为过瘾,不住地起哄,更有人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事实上别说他们了,就连林飞都懵了,没想到南越王后竟如此没有气节。在南越这棵大树倒下后,立马就要攀附自己这棵大树,甚至不惜当众表示对自己的乖巧与顺从,要讨自己喜欢……
此事着实令人意想不到,也难免让人对她充满轻蔑和不齿,但……
“还真他妈挺爽的啊!”林飞暗骂一声,觉得这娘们真不简单。
她八成是太了解男人了。所以才会不惜折辱名节,也要做出如此举动,让自己爽一爽,进而博取自己的喜爱……
这种行为,岂非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与掌控欲?妈的,这可是一国王后,在当着自己的臣子、女儿、乃至于君王的面,在向自己献媚啊!
这还不得让藏在人群中的越王感觉头上绿油油的,肺都给他气炸?
不出林飞所料,假扮成太监的越王看到这一幕,气得当场心肺骤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贱人,婊子!孤还没死,你就向一个太监献媚,为了活命不惜给他为奴为婢?!”胡志远气得浑身发抖,全身冷汗,手脚冰凉……
“气抖冷”的胡志远含恨低头,可纵然很想砍了南宫柔,也只得强行按捺满心刺痛与怒火。
不单是“头上绿油油”的胡志远,所有目睹王后向林飞献媚的南越人,皆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感到万分羞愤,屈辱万分,根本抬不起头来。
那可是他们平日里见了,都得跪拜恭敬称呼一声“王后娘娘”的尊贵女人啊。
那可是平日里端庄华贵,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的清冷女神啊。
那可是只需轻飘飘一句话语,就可将失礼冒犯之人处死的王后啊!
南越群臣只有跪倒在她脚下的份,而她却甘愿做林飞的奴婢,这对群臣而言岂非是天大的羞辱?
“母后,你怎能说得出这种话来?!”南越公主胡婉儿内心巨震,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向南宫柔。
“婉儿,休得胡闹!将军心存怜悯,饶恕你我性命已是大恩,你还不赶紧谢过将军?”南宫柔颇有些急切,给她递去眼色,就怕这宝贝女儿年少无知,做出傻事来。
“我不!”胡婉儿紧咬银牙,羞愤道:“母后,你太让我心寒了!他以铁骑踏过我疆土、杀我将士、破我王城,这已是不共戴天之仇,不将他千刀万剐不足以解恨!”
“可眼下他还要折辱我母女,你竟甘心给他为奴?”
“耻辱,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你可闭嘴吧你。
林飞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耐烦道:“你还委屈上了?若非尔等犯我疆土,杀我大夏将士百姓,又岂能有今日之祸?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还好意思搞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