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角度来看，这话都没啥毛病。

老人说道：“我要多感谢两位公子，没有你们，我今天怕是演到夜半也赚不到这么多。”

但苏璟话都这么说，他也不敢反驳的太直接。

老头也十分的配合，直接将另一个碗揭开，结果还是空无一物。

所以这老人才会如此感叹。

老头笑了一声，然后直接摊开了自己的双手，棍子也放到了桌上。

他转头看了一眼苏璟，苏璟只是笑笑道：“没事，玩玩而已。”

朱棡没有犹豫，点头道：“确定！”

老头看了一眼苏璟，当即道：“这位公子说着了，老汉那就试试吧。”

朱棡点头道。

老头并不着急，只是看着朱棡道：“这位公子，你确定吗？”

大盆内，足足装满了一半的铜钱。

围观群众立刻发出一阵呼喊，被这精彩的表演给震住了。

“绝对是三个！”

苏璟说道：“老人家一不偷二不抢，凭自己的手艺吃饭，有什么瞧不起的，您的本事这么厉害，在下佩服还来不及呢。”

两个碗里，都没有球。

朱棡顿了顿说道：“先生，刚才那位老人，只不过是一名卖艺之人，何以得之先生的钦佩，学生实在是有些不太明白。”

苏璟和朱棡一身不算是绫罗绸缎，但也绝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穿得起的。

老头还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将碗又扣了回去：“既然这个碗里没球，那三个球是不是就跑到这个碗里去了？”

“老人家，我也不过就是当了一个捧哏而已，算不得什么。”

老头立刻拱手致谢，虽然他表演的很卖力，但终究是看热闹的多，给钱的少。

老头笑呵呵的继续问道。

智勇，这便是朱棡的答案。

又来一遍：“过去！”

朱棡根本没有任何迟疑，直接道：“先生之请，学生怎敢推辞。”

“可以，那咱们就一起喝杯茶吧。”

“是的，先生。”

朱棡蹙着眉头，仔细思考着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除了藏在手里，他是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了。

“真的？你们确定是三个？”

因为他和这个老人也是初次见面，实在是想不出来对方为什么要喊自己。

……

此时苏璟开口道。

朱棡立刻道：“都是老人家你的技艺高超，这才让大家给你赏钱的，这是你本事，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朱棡驻足，顺着苏璟的目光，将自己周身的所有人都纳入了眼帘之中。

再度掀开右边的碗底，两颗球了！

只见他翻转手掌，啥也没有，空无一物。

朱棡这才回答道：“应该是刚刚你盖碗的时候，将其取出放到了手里，所以两个碗里都没有球，因为球全都在你的手里。”

朱棡好奇的问道。

观众随即大声回答道：“三个。”

朱棡看向苏璟道：“那先生以为应当是什么样的人呢？”

老人立刻道：“公子此言差矣，我这三仙归洞的手艺还行，但若是没有两位公子陪我吆喝，哪能有这么多赏钱呢？光是靠我一个人演可不够。”

老头拿起棍子哈了口气，然后指着一开始左边的碗道：“回来！”

“晋王，你觉得，一个人能得到别人的钦佩，靠的是什么？”

苏璟看着朱棡那淡然无变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起任何的作用。

不断有人肯定，他们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

至少在苏璟看来，老人的手法，和自己上辈子见过的，不差分毫。

虽然在朱棡看来只是一点钱罢了，但对于老人来说去，却是好多天才能赚到的。

茶馆内，苏璟、朱棡和老人三人坐下，面前是最普通的绿茶。

人群里有人喊道。

……

“三个是吧，那我就打开了。”

“老人家客气了。”

“肯定是三个，我都看到了！”

只是，他依旧不能理解苏璟这话的意思。

不多时，这老头的演出也结束了。

只是，苏璟不一样。

“好，劳烦老先生了。”

朱棡摇摇头道：“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