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在乎她们能不能承受住虫族肮脏且巨大的...
她们被活生生的给...
“程寒。”
“程寒大人...”
佩采西和巴迪看到了程寒不自禁在颤抖的手,还有他眼中逐渐蔓延的血丝。
“没事的。”
“我只想牢牢记住这些。”
在穿越前,程寒一直不懂,为什么总有人会选择前往那些战争地区,去为那里的人们做些什么。
为什么会有人不在乎危险,去帮助那些明明与自己无关的苦难中的人们。
“砰!”那是头颅被高速移动的物体击碎的声音,一名栖林族的男人站了出来,冲向了被虫族折磨的女人。
一个,两个,三个。
为了保护孩子的父亲和母亲。
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的男性和女性。
他们一个一个的站了起来,然后死在虫族队伍利爪与獠牙下。
血在路的两边流淌,直到没有人敢站起来。
“佩采西。”
“程寒大人...”
“我们能救他们吗?”
“现在...抱歉,我们现在...无能为力。”
那是她的同胞,那是让她不惜以自的己一切作为代价,都想要拯救的同胞。
她却回答自己她做不到,她说抱歉,明明她比任何人都想去做这些事。
不只是佩采西,又或者从前的,刚才的,往后的,每一个会站起来的栖林族人都和是佩采西一样的。
他们或者已经死亡,或者仍然跪着,但他们迟早会站起来,这是一个脊梁骨没断的种族!
程寒想起了那些自己所知道的,属于他那个世界中,他成长的地方的历史,那些曾经刻骨铭心,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历史。
它们是何其相像。
“我知道了。”
程寒用他金手指级的记忆力记住了刚刚的每一幕,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