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行的脾气一直都是比谢南城好太多,口碑也很好。
所以即便被围堵,也没有暴躁。而是一如既往的儒雅,“对不起,各位,今日不适合谈论这些。”“我是来参加谢家老夫人的葬礼,死者为大,还请大家谅解。”说完,顾惜行从司机手中接过一束白色的菊花,走了进去。祭拜过后,他和谢南城走到了一边。顾惜行:你奶奶的事情,请节哀。谢南城:我知道。顾惜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谢南城:没有,用不上。顾惜行:虽然知道今日不该提,但我还想问你一句,你真的打算离婚,还是和她闹矛盾?谢南城顿时不爽:你有事?顾惜行:有。谢南城:你有什么事?顾惜行:你如果真的打算离婚,那我就准备开始追涂然了。谢南城:你不是一直在追?不是她不搭理你?跟离不离婚有关系吗?顾惜行:……顾惜行:你倒是会扎心。谢南城: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想探口风问离婚的事,我告诉你,实话。我不是赌气,我是真的打算离婚,我俩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顾惜行:很好,谢谢你告诉我这样。谢南城:但我觉得,离婚了,她也不会接受你。顾惜行:何出此言?谢南城:很简单,因为你没有我优秀。顾惜行:……顾惜行:今日场合不对,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谢南城你真的很欠揍。谢南城:揍我,她也不会接受你,就这么简单。顾惜行其实内心也知道,自已胜算不大。想要改变涂然的想法很难。但不试试就更没有机会了。天长日久,水滴石穿,只要能坚持,万一她松动了呢?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谢南城看来。并不是因为他不够优秀,涂然才不选择的。谢南城知道,聂修才是最大的情敌。顾惜行的身份地位,虽然已经很厉害。但跟沈园那位一比,简直就不值一提。自已也是一样的……在那位面前,自已哪里还是什么第一富豪,什么贵公子?都不过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蝼蚁罢了。人家才是真正金字塔尖上的人。聂修别说现在暗中操作,就是强取豪夺,人家也有这个实力。但涂然这个性格,确实不适合强取豪夺,大家都明白这一点。趁着这个空挡,冯尧不知死活的去找涂然了。沈瑛黎的保镖拦着不让进,他就打电话给涂然。到底给人叫出来了。“小嫂子,这里。”冯尧也不敢大声喧哗,悄咪咪的。涂然双手插在羊绒大衣口袋,朝着他走来。“怎么了?”“没什么,就是很久没见你了。”“秀秀和孩子还好吗?”涂然问。“都好,特别好。”“小嫂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好,你说。”“我不希望你们离婚,城爷最近很不对劲,我觉得他是精神压力过大,崩溃了,才做了错误的决定。我希望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想啊,他妈先是出事,后来他爸坐牢。现在奶奶又去世,真的很惨,换成我早就崩溃了,但城爷还有那么大一个公司要管。我觉得他就是受刺激过头,才说了那些话,但其实他心里很爱你的。”“我不撒谎,我可以发誓。”“我跟城爷,还有老陆,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他对你的心思,我和老陆都懂。”“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离婚呢?”“孩子根本就是借口。”“他混蛋说那些话冲动了,但你不要当真,你可不能在这时候放弃他啊,如果在失去你,他就真的崩溃了。” 原来,冯尧是自作主张来做说客的。他始终认为,谢南城特别深爱涂然,不会愿意离婚。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既然是误会,总有解开的时候。所以来劝涂然不要把谢南城的气话当真。涂然听完,沉默许久。“小嫂子……你就当我多管闲事了。”冯尧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的好心,但……这件事主导权不在我。”“是谢南城执意要离婚的。”“我没的选择。”“我就算不离,他跟法院起诉,分居一年后,也会判离婚。”涂然说。“那……也许一年后,他后悔了呢?”冯尧着急的解释。涂然沉默。但冯尧确实给了她一个好提醒,那就是不离婚。只要拖着,离婚冷静期一个月,然后过了这一个月后才反悔。谢南城如果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