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渔川一边落泪一边颤巍巍丢了之时,赵君山好容易也射了出来。他的脸色多少好了些,可是那里仍旧硬如千年寒铁,似乎随时可以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白渔川喘息了一阵,他衣衫凌乱,素衣单衫松松挂在臂腕,不胜情欲之苦,渐渐平复着那涣散的真气。他年来身体亏损的厉害,本该修身养性,固本培元,此番不啻舍身饲虎,肉包子打狗。
感觉到仍在他体内叫嚣的欲望,白渔川艰难而坚定地抬起身体,再次动作起来。
白渔川渐渐觉得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他像一个半身瘫痪的人从轮椅上跌下来,拼尽力气向那遥远的光明爬去,身后拖了一溜血迹
谁道春宵苦短?!黑夜还很漫长,黎明遥遥无期……
赵君山在一片鸟鸣中醒来,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体充满了泻欲后庸懒而充实的满足感。昨夜到最后他都被做得昏昏沉沉,一头睡去,身上那人不知何时离去。
一想到那人,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边已空无一人,他脸色变了几变,不知作何感想。兀地一抬手,这庞大的屋子如鸟兽散,顷刻间片片分崩离析而去,爆炸声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那个黎明到来之前的一个时辰,当大地尚处于最黑暗的时期,白渔川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跌跌撞撞离开了蓬莱小筑,被守在不远处的孟浪救起。
孟浪动容道:“他把你怎么了?!”
白渔川沙哑的声音道:“他被我——强暴了!”
孟浪张嘴道:“……”
白渔川哀求道:“带我离开,马上!”
孟浪道:“你可想好了?”
白渔川点头道:“我再无颜面见他。何况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泻恨。”
孟浪背起奄奄一息的白渔川,施展缩地术,从这东海之滨,魔教重地永远地消失了。
正如魔教当初以雷霆万钧之势崛起江湖,一夜之间风云突起,魔教停止了手中一切宏图霸业,倾全教之力掘地三尺寻找两个失踪的人。
峨眉派和五岳派为首的江湖正道严阵以待,头绑白布,睡觉都操着家伙等候魔教血洗,然,数月之后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没工夫搭理他们。
赵君山再没这份耐心面对无能的属下,甩手一挥,凌厉的掌风让跪在他脚下男人们身上的衣裳顿时如碎片般飘落。
“混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是让你们找一个人居然都无法完成!留你们何用!”说完再度扬手,手下顿时面无人色,关键时刻,内力还算深厚因此还穿着一条紧绷裤衩的左护法斗着胆子大声道:“教主息怒!我等不能为教主分忧万死难辞其咎!然,我等数月来各尽所能,自信将整个中原翻了个遍,寻人的帖子都发到皇榜旁边,却仍杳无音信!就连——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