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尽致!可谓妙哉!”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此作不像其它几幅,没有题跋和落款,犹如出水的苍龙没有眼睛,便少了灵魂,敢问大人,不知此画是何人所作?为何不题跋落款呢?”
听吴非说罢,周县令呆呆迟愣了片刻,之后不禁放声大笑。
“没想到老夫这点心思却被一个年轻人揣摩得如此透彻!真是后生可畏啊!说来惭愧,作此画者正是老夫!”
吴非连忙施礼,说道:
“方才小人孟浪了,实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如有言语不周冲撞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周县令双手将他扶起,轻抚其背感慨道:
“常言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方才山匪之事老夫还有些不敢相信,如今看来,是老夫老眼昏花、年迈昏聩了!”
“大人谬赞,小民实不敢当!对于诗词书画,在下只是粗通一二,至于方才之事也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罢了,实不足与人道哉!”
吴非谦让道。
一旁的芸娘听他俩说话如坠云里雾里,不得要领,始终插不上半句,此刻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二蛋哥,你就别谦让啦!大人,我可以作证,他知道的可多了,就连这次大地震他都能提前知道,要不然
我们村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听芸娘这么一说,周县令大感惊讶,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吴非。
吴非心里暗道不好,芸娘啊芸娘!你个傻丫头,什么都往外说,可把我害苦了!
他脑子飞速旋转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其实这件事也没什么,不过说来话长,还要从几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