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令眼前一亮,赶忙问道:
“不知贤侄有何妙计?”
吴非神秘一笑:
“非是属下故弄玄虚,现在还无可奉告,但最多只需两日便可将此石移除,到时大人一看便知!”
“那需要多少人手?用什么工具?需要什么尽管提出来,本县定当竭力供给。”
吴非想了想,说道:
“人不用太多,两个就够了,工具嘛,准备两把锋利些的砍柴刀就可以!”
一旁的夏天虎忍不住了,阴阳怪气的冷嘲道:
“你怕不是嫌这天不够热,砍些柴好取暖吧!哈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比你的办法胜强百倍!”
吴非不客气的回怼道。
“我就不相信你能在两天内将石头挪开,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我们就来赌一把怎么样?”
“赌就赌,还怕你不成!你说赌什么?”
吴非想了想,说道: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你若输了的话,嗯……我还没想好呢,想好了再告诉你!”
夏天虎急道:
“这是什么道理?你若一辈子想不好,我还欠你一辈子吗?”
“那好,三天,三天之内必告知你,否则逾期无效,怎么样?”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夏天虎一脸得意,他就等着看吴非的笑话了,看老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周县令本欲阻拦,但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况且他把此事当作了同僚间的玩笑,倒也乐得看个热闹。
吴非又向周县令提了一个要求:
“大人,我所要二人有些说道,名字中要分别有“四”“七”二字,否则此法就不灵验了!”
“哦!还有如此说法!让我想想!”
周县令凝眉思索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
“把前衙的赵四和李七派给你,他俩正好符合你的要求。”
“多谢大人!请大人放心,如此以来,定能如期完成!”
吴非心里暗道:李七,赵四,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周县令回衙后不久,李七、赵四便来找吴非报到了。
两人知道吴非已今非昔比,因而一改往日的嚣张态度,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吴……吴师爷,不知您叫我们来有什么吩咐?”
吴非撇了他们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来了啊!来之前县令大人都给你们说了吗?”
“大人说让我们来此听从吴师爷差遣,事关重大,让我们一定不能误了大事,有什么要干的您尽管吩咐,我俩一定照办!”
吴非装腔作势的点点头: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安排了,只是还需事先告知二位,此事确实干系重大,我所说之事务必要按时足量完成,否则耽误了大事,休怪吴某不客气了!”
二人心中一凛,看来今天这关不好过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是是是!小的明白!”
吴非得意的看着二人,说道:
“事不宜迟,你们二人每人一把砍柴刀,就在这梁丘山上专挑枯死了的松树砍来,要不少于五百斤,中午前必须完成,去吧!”
二人一听就有些傻眼,枯萎的松树山上并不多,况且山路崎岖难走,这么热的天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看到吴非那不容置喙的眼神,两人什么也没说,赶紧灰溜溜的出发了。
时间这个东西很奇妙,对于在树荫下悠闲乘凉的吴非来说,如白驹过隙般飞快,但对苦逼的李七赵四而言,简直是度日如年了!
中午很快就到了,赵李二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将砍来的最后一捆干柴放到了吴非的面前。
再看二人已经累成了狗,伸着舌头大口喘着粗气,衣衫不整,汗流浃背,身上满是树枝的划痕,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怎一个惨字了得!
“吴……吴师爷,柴我们……砍来了,你看差不多了吧?”
吴非背着手在柴堆前看了看,点了点头:
“还行吧,松树就砍这些吧!”
二人如释重负般瘫坐在地上,终于可以歇歇了,但吴非接下来一句话却让二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位再辛苦辛苦,再去砍五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