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保满脸的疑惑:“既然还要回去,那我们还走干什么?再说了,回去了不还是那个样子吗?又要受人奚落!哼,想起来就有气!”
吴非笑而不语,但笑容里却充满了自信!
再说镇国公府,已经时至正午,却还未见吴非来到,公府的张管家便到门口询问:
“你们几个可曾见忠信伯前来拜访?”
“忠信伯?哪个…忠信伯啊?”方才那个小厮变毛变色的小声问道。
张管家一看这小子的模样,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厉声喝斥道:“忠信伯就是忠信伯,还能有几个!讲老实话,你是不是把他给挡回去了?快说!”
那小厮看到管家这阵势,惊慌失措到语无伦次:“方才却是来了一个……什么伯,我也没听清楚,好像是……又好像……呃……”
张管家也不再与他废话,直接打断他道:“好你个狗东西,竟敢坏公爷的事,快说,忠信伯走了多久了?朝哪个方向?”
那小厮指了指吴非回去的方向,怯懦道:“走了…没多大会儿…”
张管家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怒骂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追回来!”
“诶……”
这小子喏喏连声,连滚带爬的追了过去!
这边秦保赶着车正慢悠悠的走着,吴非卷起车帘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街道两旁的风景。
街上茶楼酒肆,舞榭歌台林立,市井小民,贩夫走卒川流不息,宛如一幅活生生的《清明上河图》!
“要说这古时的人虽没有多高的生活水平,但也是有他的好处的,只要能吃饱穿暖,衣食无忧,这种慢慢悠悠,怡然自得的生活状态也是挺令人向往的!”
吴非不禁有感而发,甚至有些羡慕这些市井小民的生活了。
正当他痴痴想的入神之时,身后忽然传来近乎哀求般的叫喊声:
“伯爵大人请留步…快停下…停下…伯爵大人…”
吴非示意秦保停车,不一会儿,有人气喘吁吁的跑到马车跟前,由于喘的太厉害,那人虽然火急火燎,却只是嘎巴着嘴说不出话来。
秦保一看正是刚才镇国公门口看门的小厮,瞬间便向吴非投去了崇拜的目光,然后对来人揶揄道:
“原来是你呀!像你这么大的人物,不在公府门前看门,来追我们干什么,怎么?是不是要拿我们回去治罪啊!”
那小厮听秦保如此挖苦自己,急火攻心,喘的更厉害了,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便断断续续的说道:
“都怪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得…爵爷真身,小的真是…瞎了狗眼,爵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掉转马头,我家主人…恭候…爵爷大驾!”
未及吴非开口,秦保便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呸!让我们走便走,让我们回便回,你以为你是谁啊?没钱买镜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家公子今天不高兴,镇国公府就不去了,好狗不挡道儿,你快快闪退一旁!”
秦保拿起鞭子作势要走,那小厮赶忙抓住了马缰绳,苦苦哀求道:
“这位爷,您可不能走,您要是走了,小的我今天这条小命就没了!”
“你的死活关我屁事,快闪开!闪开!”
秦保说着便要和他抢夺缰绳,那家伙则死死抓着不放,最后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位爷,伯爵大人,您老宽宏大量,别跟我这不是人的一般见识,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小的该死!该死!”
一边说着一边抽起了自己嘴巴,吴非感觉差不多了,便在车内轻轻咳嗽一声:“罢了,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你以后要长长记性,不该干的事不要干,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否则到时栽了跟头可就爬不起来喽!”
那小厮如蒙大赦,兴奋的给吴非磕了几个头,连声说道:
“多谢爵爷开恩,多谢爵爷开恩……爵爷的话小的牢记在心,以后定不再犯!”
“好,前面带路!”
“是!”
那小厮牵着缰绳引着马车往镇国公府走去,不久便来到公府门前。
张管家在门口来回踱着步,早已等候多时,见人来到,连忙降阶相迎。
“欢迎吴爵爷光临镇国公府,敝人乃是公府的管家,方才之事实是一场误会,还望爵爷切莫放在心上,回头我一定好好整治这个奴才!”
吴非下的车来,忙还礼道:“幸会幸会,方才的事都过去了,就不必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