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重要命重要？留着小命总有机会的，你先去医院找王主任，那是我本家，我待会打个招呼。律师那我帮你看看好吧，我再借你一万去看病。”

“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主角哽咽道。

“去吧，别担心，一路走好。”

主角感到老王有点奇怪，毕竟关系不深的人突然这么关心你，你也会有点不适。

到了雁过医院，主角打听王主任的办公室，说明来意。王主任：“你这病情严重，我怀疑是一种叫杜鹃的RNR病毒，我有过一个同症状的患者。建议你去医院病毒康复科看看，那的医生更专业。跟门口保安说是我介绍的，他们会带你见科主任。”

不得不感叹，有点关系就是不一样啊，至少会给有用提议。主角又赶往第一医院。与保安一说，果然立即被领去了病毒科。再次感叹老王关系真好用。

去见了医生后被要求抽血化验。一会就出来了结果。

科主任说“住院吧，我们尽力医治，这个病治疗周期长，你去准备好。”

“得花多少钱？”

“这个我也不清楚，有快有慢的。”医生避而不谈。

没办法，主角只得在医院住下了。期间打了电话让杜母放心。

第二天早上，医院的费用出来了，一天竟然花了一万，后续不知还有多少。主角惊呆了⊙?⊙！。

找到医生表示付不起医疗费用。医生表示可以向亲戚朋友借钱。

主角表示没有人愿意借，毕竟欠了一屁股债，能不能活还不确定，不能把父母拖下水。

最后科主任说可以申请医疗专项资助，医院给免费治疗。主角坐在病床上，身体更加无力，科主任最后诡异的微笑挥之不去。

中午，老王来电说赔偿被压到了4万，主角一通感激，直言老王是再生父母。老王却愧疚说：“对不起，要不是我……，你是代我受罪。希望你能不要怨我。”

主角不解道“怎么这么说呢？与您没关系啊，帮了我这么多，是我运气不好。”

“是啊，我只是运气好罢了。”在主角疑惑的表情下，老王挂断了电话。然而，不待多想，主角就又感脑袋阵痛，躺在病床上沉睡了。

晚上，主角醒来，已经不太能感觉到四肢的存在，不好的预感让他心慌。

一份合同送到面前，主角看到上面写的参加肽国某项科研活动即可获得免费治疗，并得到每年4万元的奖励，毛善身开始沉默了。

找到科主任，主角问“是什么科研活动能否告诉我。”语气弱弱的，非常嘶哑。

“说大声点，你看你虚的，你是治病不治病呢？”科主任又答非所问，笑得一脸得瑟。

“起码得给我一个保障吧，那可是去国外。安全保障得有吧，相关信息我也得知道。”主角觉得这个要求还是比较合理的。

“放一百个心，我们给你买了五百万保险，报销一切费用，再给两万启程费，怎么样？毕竟你这个病在国内根本查不出来，就更别提治疗了，而这个项目是专研你这种疑难杂症的，在国内你只能等死。并且这个想没啥事领头人是国际知名医学专家，还有漂亮国药企提供经费，可遇而不可求。”科主任劝导道。

毛善沉默，天上掉馅饼的事得谨慎。突然四肢无力，站立不稳，头又疼了起来。

科主任递过来一杯水，说：“喝口水，不急，慢慢考虑。”

善身抿了一口。科主任等了几分钟，等他喝完了水，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又道：“你可得快点做决定，今天是截止日期，刚有个信息，等下我就有得忙，可没空等你。”

“你也别太贪心了，一个将死之人，能治病还能挣钱，这条件不错了。再不做决定我可走了。”科主任戏谑道。

“我签”不知为何善身感到一阵紧张，心跳变得很快。

“我们医院还不错吧。”科主任看乐了，呵呵笑了。

“给我钱，我要给我爸妈。”选择已经做出，快速跳动的心脏减慢了速度。

“可以，提供卡号和名字，我安排人三十分钟内打钱。”科主任见我不放心，“放心，在你参加实验前肯定钱到位，到时候让你打电话交代遗……你关心的事。”说完摆摆手，不愿多说了。

主角写下母亲的卡号和名字，迈着僵硬的步伐回了病房。虚弱至此，已无力再到处奔波了。对于一个绝望的人，对于生的希望大于一切，即使可能被欺骗。

等了一个小时后，毛善打电话给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