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挺乖的。”语星月一双眼睛柔情似水,纤纤玉手抚摸着青砚生的脸,“砚郎你好像消瘦了不少,是不是余毒还没有清干净,要不要叫宫里的医师来看看。”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与宫里的人接触。”一缕阴霾在青砚生眼底深处悄无声息的逝去,不动声色牵过语星月附在自己脸上的手,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了,没事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他的话无疑是肯定了语星月的猜想,当初他便是毫无戒备的告诉了语星月,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这才让他们知道了自己承受的极限,才有了后面蚀骨这一毒。
语星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无奈道:“那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可千万不要自己忍着。”
青砚生点头答应。
一群人跟着语星月离开了,玄溟的居所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玄溟默默的看着青砚生和语星月一路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清亮的眼眸中,神思渐渐变得复杂,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呆愣的看着,直到白夜进来,他才回过神了,将荷包重新放回怀中。
白夜“藏什么呐?”
玄溟:“没什么。”
白夜眯着眼睛笑:“你小子,怎么也学起滑头了,我分明看见你在藏女孩子送的东西了,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玄溟的脸色渐红,小声驳斥:“我没有。”
“不用这么害羞,男人嘛不经历风月怎么叫男人。”白夜刚说完便感觉到身后有一丝凉意,回头看去,竟是青砚生折回来了。
青砚生冷着脸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风月,后日就护送他们去诗会吧。”
“啊!”白夜哀嚎道:“那我把椿桃抛到诗会上有什么意义呐?”
青砚生调笑道:“少了一个眼线日日夜夜盯着你呀。”随后他又看向玄溟柔和地教导道:“你别和他学,他就是个反面教材。”
玄溟笑着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