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溟只能悻悻地来到木言面前:“你们王爷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钰舒桐这是不想让他与武瑾辰单独相处,可武瑾辰这么爽快地跟着她走了,是不是代表着不想掺和此事呢?
“没意思。”木言很是敷衍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又开始捣鼓那碗血。
玄溟好奇地打量:“这是谁的血啊?”
浮秋拍了一下玄溟,有些生气道:“你话怎么这么多,人家刚放了两双眼睛,你没看见吗?”
玄溟笑道:“那是来‘保护’王爷的,王爷走了他们不得跟着。”
浮秋气鼓鼓道:“你这是幸灾乐祸!”
“木言哥哥我们也走,别理他。”浮秋说着就去拉木言。
木言连忙稳住了手里的碗,免得里面的血洒出来:“里面还躺着一个呢,我怎么走啊。”
“哼,不理你了。”浮秋气呼呼走了。
玄溟玩笑道:“这小丫头挺喜欢你啊,老师你艳福不浅啊。”
木言白了他一眼:“你也可以走了,不送。”
玄溟仍不死心:“你说的没意思是几个意思?”
木言:“王爷向来随性而为,有意思他会主动,没动静就是没意思。”
“那我就在老师这等等吧,看看能不能等出点意思。”玄溟也不等木言的回答,随便拿起一个药瓶,“我帮忙您。”
“你啊,还是一样死皮赖脸的。”
钰舒桐的云车刚停下,饕餮居里就有一大半的人匆匆结账离开了,等钰舒桐进到店里,里头已经没剩几个人了。
小厮和乐人都战战兢兢的站着等候,饕餮居的掌事文禺双眼眯成两弯月牙笑盈盈的在门口恭候:“王爷,公主殿下,这边请。”
钰舒桐朝着里面看了看,道:“你这生意好像不太好啊。”
文禺微微低头,仪态谦卑,没有言语。
今天生意是没救了,人都被你这小煞星给吓走了。
“本来也就图一乐,也没打算赚什么大钱。”武瑾辰使了个眼色让文禺退下。
武瑾辰领着钰舒桐上了二楼雅间,一群少年端着开胃的前菜鱼贯而入。
武瑾辰开口道:“小侄女,看看可有喜欢的。”
钰舒桐瞧了一眼,叹了一口气:“都没有你府里那个好。”
武瑾辰表示不解:“不能吧,小寒那冷脸哪比得上这儿的乐人风情万种。”
钰舒桐笑答:“皇叔你不觉得带刺的美人才有意思吗。”
“原来小侄女好这一口。”武瑾辰端起酒杯与钰舒桐碰了碰。
钰舒桐自然是不可能要他的人,那不是放下两个眼线又带两个眼线回去吗。
两人心里都清楚,却都默契地继续往下演。
后面陆陆续续端进来各色的菜肴,两人有说有笑地吃着,外人看着是谈笑风生,实则双方的话语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武瑾辰暗自赞叹,真是长大了,不好对付了。
“对了,宫里头没什么事吧?”武瑾辰放下筷子,“你去见过陛下了吗?”
钰舒桐也放下了筷子,天真的笑容里藏着几分揶揄:“宫里行刺常有,皇叔为何如此紧张?”
小厮们都很有眼力,将碗筷都撤了下去,换上了水果,然后全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武瑾辰神色难得的严肃起来:“这次不一样,我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这次行刺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武瑾辰自从武明冉上位之后,便一直被打压,到后面干脆就退出了朝堂开起了酒楼,成日里吊儿郎当,张口闭口不是风花雪月就是吃喝玩乐。
钰舒桐几乎都快忘了他上一次这副认真的模样是在什么时候。
钰舒桐也褪去了那副孩童天真烂漫的模样,眼底里有着一抹冷意,语气狂傲不羁:“那又如何?自母亲登基后,这一路走来最不缺的就是阴谋,哪个成功了?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但愿如此。”武瑾辰笑得真诚,“毕竟龙族强盛,我这饕餮居才能生意兴隆。”
钰舒桐盯着武瑾辰看了许久,想看出这句话有几分真:“皇叔能如此想是最好的了。”
武瑾辰无奈道:“我一直都是这么想,只是你们不信罢了。”
水果被原封不动地撤了下去。
武瑾辰目送着钰舒桐离开,自己也转身上了文禺准备的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武瑾辰打开了文禺在扶他上车时,偷偷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