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王妃曲氏亲自下的拜帖,世家夫人们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毕竟王府上未曾婚配的嫡子和嫡女还有两位。
有女儿的打算捡漏个佳婿,有儿子的打算捞个贵女,啥也没有的打算看个热闹。
谢如意就属于第四种,她是特邀嘉宾,负责看住人的,这事除了她谁也办不了。
因此没少收平津王妃的好处,被第五嘉华兄妹俩称为狗腿子。
谢如意惦记着打探齐家的消息,去的特别早,马车到平津王府的时候,竟然发现萧伯侯家早就到了。
“姑娘,您有了身子了,虽然平津王府熟门熟路,还是得小心。”
春夏如今成了惊弓之鸟,看谁都像要害她家姑娘。
谢如意点头,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第五嘉华的大丫鬟胭脂,早就等在了门口,看着谢如意进门,赶紧迎了上来。
“侯夫人,您直接去春雷院,郡主早就等着您了。”说着就招呼过来了软轿,将谢如意扶了上去。
“这合适吗?”谢如意觉得也太夸张了。
“合适,小姐说您现在有身子,就算骑着个人进来都合适。”胭脂紧紧的扶着轿子,说的一脸认真。
谢如意一囧,得亏现在没人,不然不等宴会结束,顺义侯夫人骄奢淫逸,骑着人进了平津王府的谣言就会满天飞。
进了门,第五嘉华头发都没梳,一副消极散漫的样子。
一旁的平津王妃脸都绿了。
谢如意赶紧行礼,平津王妃像是看到了救星,三两步的迎了过来。
“如意啊,可是把你盼来了,这个糟心的玩意,我是没办法了,交给你了。”
说着大踏步的出了门,萧伯侯夫人已经来了,她再不出现就不合适了。
谢如意直接坐在了嘉华郡主的对面,看着她七不服八不忿的样子,忽然就笑了:“你这是跟谁发发脾气呢?”
“跟我自己。”嘉华郡主趴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我有时候是真的佩服你,那么勇敢。”
谢如意啧的一声,谁还没年少轻狂过,她自小听话,唯有在这事上执着过而已。
“我不觉得你就这么认命了,麻利的梳洗,我等着看你准备的大戏。”
嘉华郡主瞬间恢复往常的神色,高兴的拍手:“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劝我委曲求全,来喜,你输了,麻利的拿银票。”
第五来喜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一把将银票拍到了桌子上。
“你俩真的是臭味相投,这种情况了还不认命。”
谢如意清了一下嗓子,对着第五来喜伸出了手:“拿着我来打赌,你头挺铁,要不要我把……”
“给,全给你。”第五来喜直接把钱袋子又扔给了谢如意:“你得言而有信啊,谁也不能说。”
说完灰溜溜的跑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后得离她俩远点。
嘉华郡主让人伺候着梳头,一脸八卦:“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谢如意将钱袋子递给了春夏,摇摇头:“不能说,不然下次没法坑他了。”
聊了好一会,平津王妃派人来请。
到了正厅,屋里的人知道谢如意与嘉华郡主的关系,也没敢触她霉头。
谢如意直接坐在了琅华郡主那桌,屋子里瞬间就静了,
琅华郡主将桌上的盘子往谢如意那推了推:“这凉糕不错,你尝尝。”
谢如意摆手:“吃着保胎的药,啥也忌口,不能乱吃。”
琅华郡主点头:“的确是需要注意,我带的鹿胎膏,你回去的时候捎着。”
“郡主费心了。”
俩人旁若无人的聊着,把厅里的人都惊呆了。
众人窃窃私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平津王妃也惊掉了下巴,她那个眼高于顶的闺女,自小与谢如意不对付,这会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谢如意往琅华郡主那凑了凑,压低了声音:“看见了吧,咱俩重归于好,把她们都要气死了,知道咱俩以前有多傻了吧。”
第五琅华点头,她也不是那没脑子的人,那些宗亲再用谢如意刺挠她了,她也不接招了,人无软肋,的确是所向无敌。
“我把东西换了一遍,的确是寻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人也打发了。”
谢如意趁机下眼药:“千日防贼,一刻也不能放松,除了家里惦记的,外边的也得防好,可别钻了空子。”
“你听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