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拜拜,自己是无心之过,请祖宗不要怪罪。
“父亲,您赶紧去找陛下赐婚,我今天在平津王府看见吏部尚书家的夫人了,惦记嘉华郡主的人可不少。”
谢忠棠沉思片刻:“学义,你亲自去昌义候府,把这件事告诉你姑姑,让她做这个媒人,为父待会就去宫里求赐婚。”
谢学义应声,赶紧出了门。
前厅只剩下父女俩,谢忠棠沉了眸子:“这么急,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谢如意点头,可她又没法明说,前世深秋,监察御史盯上了将军府,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言官更是添油加醋,中伤父亲豢养私兵,结党营私。
而现在,想靠着嘉华郡主荣华富贵的人不在少数,动人前程如杀人父母,将军府怕是更招人记恨,趁着还没事发,得赶紧做好准备。
“上次田婆子的事,私兵怕是露了痕迹,父亲还是要想办法遮掩一下,怕被有心人拿着这事攻击将军府。”
谢忠棠点头,他这大闺女此时不同往日,他得听劝,赶紧发了一个暗号,让人去处理这事。
谢如意看父亲如此重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父亲还须得谨言慎行,低调行事,谗言听多了,听的人心里肯定会嘀咕的。”
谢忠棠认真的看着大闺女,这小丫头是真的长大了。
“你放心,爹爹为官几十年,什么风雨没见过,自然是多加小心,将来还得好好护着大闺女。”
谢如意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她就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干啥啥成,畅快的很。
谁知道父女俩走出将军府,这运势忽然就变了风向。
谢忠棠进宫,求赐婚的话还没出口,陛下直接将弹劾他的折子扔了下来。
“大将军,你可得给朕好好解释解释。”
第五载丰脸色阴郁,自古以来兵权就是权术大忌,结党营私更是为当权者忌讳,谁也碰不得。
谢忠棠心下一惊,快速的打开折子看了一番,大多数弹劾他豢养私兵,参与夺嫡之争。
竟然还有两本折子是言官弹劾他教养无方,纵女圈钱。
他得好好看着,这是哪个混蛋玩意在挑事。
谢忠棠认真的把言官的名字记下,这明着不能揍,套麻袋这事,谁还不会似的。
第五载丰看谢忠棠拿着言官的折子,一脸记恨的模样,皱了眉头,这人难道都分不清主次吗?
“你看那两本干什么,你还想对言官作甚不成。”
谢忠棠老脸一红,赶紧辩驳:“小女成婚已经几月有余,关于聚贤山庄的赌局也早就成为笑谈,如今被重新提起,难道是混淆是非,说用作了臣下养兵的军资。”
第五载丰不置可否,也不是没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