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罢了。”
江砚衾陡然停了笔,香囊两个字就让他听着不舒服,刚要发作,熟悉的香气便钻进他鼻腔,那是他日日夜夜,梦生梦死的味道。
“哪儿来的。”江砚衾攥住宋清綏递过来的腕,就这样被那香气撞了一脸。
屋内气氛骤然凝结,他拍案而起,宋清綏仰头也只看到他喉部的震颤,江砚衾捏的重,宋清綏已经握不住香囊,临掉下去时,江砚衾接住了它。
宋清綏这才被松开,雪白纤细的腕子上已经满是红痕,她没吭声,企图在这心惊肉跳的氛围里找出江砚衾发怒的原因。
“是你,是不是你!”江砚衾的眸子在震,疯狂的念想迅速侵占着他的理智,香气轻易撞开了他的防备,让他想不顾一切的拉着宋清綏质问,哪怕被认为是疯子也无所谓。
“是,”宋清綏说,“是我做的。”
宋清綏在骇人的氛围里迅速归于平静,开始猜测江砚衾是厌恶里面的哪种气味,她说:“江大人若不喜欢我可以重新做。”
江砚衾没答话,他沉沦在香气里,就像沙漠里濒死的人突然舔到了甘泉,可再闻下去便察觉到了不对。
江砚衾揉着香囊,失望爬上眼底。
只有最开始像,仔细闻起来就知道,并不是那让他魂牵梦绕的气味。
“谁给你胆子做这样的东西给本官!”江砚衾扯烂香囊,寒声说:“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