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本官审过的人不计其数,还能谁都记得?”方世杰情绪镇定了些,扶正官帽,看向宋宽:“这就是你说的人证?”
“是。”宋宽迎着目光,沉着道:“这正可以说明堤坝案有鬼,此人就是证据。”
方世杰并不多说,使了个眼色,官差把马顺拉上前,方世杰清了清嗓子,问:“宋宽所说可是真的?是有人收买你叫你阻挠治水吗?”
“是…是…”马顺在通县关了半个多月,反应有些迟钝,他目光呆滞的盯着公堂,在看到方世杰的目光后突然一激灵,他扭身抬手,指向宋宽,爆发出嘶哑的哭诉,大喊道:“是他,是他!”
“这都是他干的,和我没关系啊,那些银子我一文钱都没动过,都是他在里面中饱私囊,他还威胁我,要我在堂上做伪证好洗清他的罪名,不然就要伤我家人性命,治好了水大家都高兴,我干什么要杀人,那都是宋宽这狗官逼我的。”
马顺四肢着地,涕泪横流的爬到台下朝方世杰磕头作揖:“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今天您在这儿,我就不怕了,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方世杰在马顺喧闹的哭啼里抿了口茶,砸吧着嘴享受香茗余味。
“此人当真有趣,”方世杰笑眯了眼,说:“江大人,你瞧瞧,这会儿怎么又说出和你不一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