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合适的词。
“一个多月前。”妇人被睡梦里的儿子握住食指,声音抖着。
那不正是宋家去通县治水的时候。
宋清綏染上沉色,心里大抵有了数。
烛光摇曳,屋内寂静,只有妇人忍哭的声音,宋清綏叹息一声,抽出手拍拍妇人手背说:“夫人,还请节哀。”
妇人只是哭,冬日这样凄冷,她把火炉烧的再旺也暖不了这冷清的家宅,稚子才将六个月,她一个女子要如何独自抚养儿子长大,有时她也发昏的希望这只是个梦,或许夫君哪天夜里就能推门回来。
宋清綏把茶杯塞进妇人冰凉的手里,问:“夫人,你夫君走前,可同你说过什么,或是留下过什么东西?”
如果他真因为得知宋宽入狱的消息而郁郁寡欢的话,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否则也不会被灭口。
虽素未谋面,但宋清綏想这也是位仁义之士,若真以命相博留下了什么证据,那自然该把滔天罪行昭示于天下,也好叫他泉下有知。
“东西…”,妇人目光在宋清綏和林繁洲身上来回,有些疑惑,“亡夫是留下过一本册子。”
宋清綏与林繁洲眼神一亮,又被妇人接下来的话浇了冷水。
妇人说:“可那东西适才我已交给位大人了,他也说是京都城来查我夫君这案子的,怎么,你们不是一路的么?”
“给人了?谁?”宋清綏毫无征兆的站起来,倾着身子问,“那人身量如何,年纪如何,样貌如何?”
可千万别是方世杰的人,宋清綏急的冒汗。
有道暗影出现在门外,扬着声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