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我?我有什么好交代的,”不过就是查案没查到赵文赋身上,那又能怎么样,就算面圣也找得到说辞解释,方世杰恨透了江砚衾,量他也拿不出什么别的证据,一时间浑然失了畏惧,不管不顾的骂说:“你拿着鸡毛当令箭,仗着陛下就要拿我,我还没与你算账,我且问你,赵文赋贪了银子有记账为据,我呢,你带着侍卫抓我,是为了什么!”
见缪松与甘逸柏都不说话,方世杰气焰更加嚣张,站起身来说:“江砚衾,本官看你是野心勃勃,就想借由此事对本官发难,你弄权僭越,无视礼法,是不是想上位想疯了,就盼着本官出事,你好趁机擢升啊,你简直卑鄙无耻,明儿我就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方世杰,我本以为你尚有些廉耻之心,没想到,竟丧德至此,”江砚衾在他的骂声里不怒反笑,说:“看来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江砚衾眼角含笑,却没人因此感到半分轻松,就连缪松和甘逸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也和诸多同僚一样,哪怕在宦海沉浮多年,照旧看不懂这位少年新贵。
“林大人,”江砚衾看向门口,喊道:“带进来吧。”
方世杰疑惑的转身,待看清从门口迈入的两个人时当即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