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他登基这两年来是心力交瘁,大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感,尤其还有个孟淮。
姜温瑜又何尝不知道方世杰和赵文赋都是抱着孟淮大腿在他那棵树下乘凉才做出这等恶事,可孟淮动不得,至少在现在根基未稳的时候。
“子寒,”姜温瑜喊的情深义重,大有要说心事的意思,“朝中的这些老臣哪一个不是包藏祸心,他们拉帮结派在朝廷里头为非作歹,以为朕不知道吗?这些人一日不除朝廷就一日不宁,所以朕登机的头等大事就是开科取士,朕要亲自选拔人才,在朝廷里放上真正堪当大用的人,幸好有你江子寒,如今你为朕之臂膀,来日也可作得朝廷上的股肱重臣!”
“陛下言重了!”江砚衾放了茶杯,立刻就要下跪,姜温瑜出声止了,不让江砚衾跪。
“这是实话,”姜温瑜笑笑,那笑里尽显他与江砚衾的君臣之谊,他说:“朕早已想好,方世杰革职后就由你来做大理寺卿,方世杰也全权交由你审问,务必要把胡人的事情审得水落石出。”
江砚衾笑的露齿,也不推脱,当即就要谢恩,又被姜温瑜止了。
“咱们君臣,你不必动不动就跪,若真要谢恩就把这差事办妥。”
江砚衾不掩喜色,就真收了谢恩的动作,他很知道姜温瑜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