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小仓结衣喃喃的念着。
她回忆起了那个只会酗酒赌钱,拿被囚禁的母亲和自己出气的可恶男人。(明明想着是母亲,记忆里却是父亲。多有趣啊!)
小仓结衣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丝病态的红晕,咽喉处下意识的蠕动,被汀槿熏看在眼里。
汀槿熏洋溢起了和煦的笑容:“【他】的味道一定相当美味吧。这应该是结衣酱和母亲大人最幸福的记忆了。”
小仓结衣眼中含着泪花,确是开心的翘起了嘴角,对着眼前可以说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十分有精神的点了点头:
“哈依!是的!那是结衣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那也是母亲大人第一次夸我和父亲。”
“母亲大人她说……好喝!”(好喝,同时夸了小仓结衣和他的父亲。地狱笑话!)
‘上杉槿熏’闻言突然上前,单手直接搂住了小仓结衣被蟒皮所紧束的腰肢,一口吻了上去。
汀槿熏娇嫩的雀舌和小仓结衣相互品尝,而后缓缓的舔向了少女淤青的嘴角,关怀的问道:
“好受一些了吗?是不是没有那么疼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说的是嘴角的淤青,还是心底的伤口。
小仓结衣都傻了!
她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啊!
她虽然需要帮忙源奉义处理私人生活,可说到底,她也才刚二十多岁刚出头的样子。
而且她感情经历比较单纯!
因为自幼缺失父爱的原因,那成熟稳重霸道的强势男人源奉义,对她有无法抗拒的的吸引力。
所以她可以为了源奉义做任何的事情。
可是源奉义的眼里她就是个不错的打工仔·工具人·小宠物。
平时PUA都够呛了,哪有什么过多温情的抚爱?
这单纯的小仓结衣,哪里是卑鄙无耻,阴狠歹毒,作恶多端,一肚坏水的屑熏汀某人的对手?
如果说小仓结衣的性格,只是用单纯的‘心黑’来形容。
那么有妈生没爹养,平时被几个讨债鬼‘神祇’追得跟死鬼一样的屑熏,就只能够用心‘脏’(第一声)来表示。
汀槿熏一下就看出来小仓结衣的窘迫。
那种有点难以忍受的羞涩和略微有点好奇,正在狂乱的摧毁着小仓结衣的理智。
但是身为‘情敌’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有所抗拒,但是这又如何呢?
小仓结衣:“槿熏夫人……不可……以这样……我们都是女……孩子……好……难为情的……”
‘上杉槿熏’软糯的声音,低沉的时候可以做到男女通杀:“哦!是吗?可是我感觉你并不是很想抗拒的样子。”
小仓结衣腰间皮甲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揭开了。
那种紧实的防护姿态,一时间竟然露出了破绽。
小仓结衣脸上红彤彤的,嘴里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奉义大……人……他会不高兴的……”
汀槿熏佯装没有听懂,明知故问的反问:“关奉义大人什么事啊?我现在的眼里可是只有结衣卿呢!”
说着一把将小仓结衣拉进了自己用克拉赫触须伪装的丰腴怀抱里。
只是一次亲密的拥抱。
小仓结衣就被汀槿熏伪装的躯体所震惊。
这种软乎乎的如同云朵的触感,别说是男人了。
就连她这个情敌都要被其淹没了理智。
正所谓:
色若初雪映脂玉,暮见寒江罩浮云。
众所周知!
无论初雪还是羊脂玉都是够白的。
寒江相对于溪流肯定是够深的。
傍晚的薄雾浮云看上去,似乎没有比之能够更加柔软的东西了。
但是这个时候。
小仓结衣,同时感受到了三者的存在。
不行!这个臭女人……好舒服……我一定不能够被她迷惑……蹭蹭……啊啊……我要扎死她……
我在……沉溺三秒……不行……五秒……不能……五秒就五秒……
“是……妈妈的味道呢……”
小仓结衣的意志被巨物所掩盖。
这足以匹敌【力量】的存在,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片刻。
她从未感受过父爱。
所以她沉浸在对源奉义的渴望里。
在她烹杀那个给予自己一半血脉的男人之后,她也第一次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