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有统一规划的。
还有就是那种暴利的茶馆、戏楼、青楼等娱乐场所则一律放在城内偏僻地带。
这种地方纯粹是供那些有钱人吃喝玩乐的,既然家里有矿,钱多多,多走上几步路也是应该的。
青楼和女支院是不一样的。
青楼,这一场所的成立可以追溯春秋时期,最初的名字叫“女闾”。
其祖师爷是大名鼎鼎的管仲。
青楼里的头牌被称为花魁,不仅要相貌出众,身材婀娜多姿,而且琴棋书画、舞蹈艺术,样样精通。
而且这地方消费方式也不一样,能进青楼的不但要财大气粗,而且本身要有才。
没有才,进去是要被人耻笑的。
光是一项“旗楼赛诗”都应付不下来。
上青楼的可不是一般人,绝对不是一群太监,那都是“士”这个阶层的存在。
唐诗宋词里面很多名篇都是在青楼所作。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堪称送别诗词中的绝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一代风流才子柳永,万千歌姬心中的男神,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存在。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紧接着一百八十度急转,变味了。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下阕又有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味道。
柳永第一次科举的时候真宗皇帝不待见他,第二次仁宗皇帝又来了一句:“且去填词,要何虚名!”
这地方,肚子里没有点墨水,都不好意思进去长长见识,着实让我等凡夫俗子汗颜。
在古代,这属于文人雅士们寻找红颜知己的场所,可不是大家想象中的花街柳巷。
赵昺禁止耍钱,至于说民间的老百姓玩个一两枚铜板的,赵昺也不会闲得蛋疼去多管闲事。
为啥?很简单,不管是琼州还是广南东路,海量的工人辛勤劳作一月,好不容领到了维持生计的月例。
信不?一个月赚的钱,分分钟钟给你搞没了。
雇主们好吃好喝好招待,等尔等吃饱喝足了,酒精一冲,兴奋劲一上头,再给你找几个玩牌高手,就你那几个铜板还不够撸羊毛的。
苦干一年,还得给老板倒贴钱都不稀罕。
被耍的没了铜钱的民夫是相当凄惨的,同时也是引发各种治安问题的诱因。
穷生盗,奸生杀。亘古不变的真理。
所以,赵昺对于耍钱,深恶痛绝。一再严令锦衣卫严查广南东路,一旦有码头老板、作坊主等大小老板胆敢召集工人耍牌,一经发现直接抄家充军。
乱世当用重典!不杀一批还以为咱们的赵官家好说话呢。
如果说青楼的祖师爷是管仲的话,那么古代赌博业的祖师爷是千古第一才女佳人——李清照,
其《打马图序》开篇便是:
“慧即通,通即无所不达;专即精,精即无所不妙。”
意思是说:人若聪慧,就会思路开阔;思路一开,就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如果专心,造诣就会精深,那么就会通晓所有的奥妙。
“予性喜博,凡所谓博者皆耽之,昼夜每忘寝食。但平生虽多寡未尝不进者何?精而已。”
白话文就是:我天性喜欢赌输赢,只要是赌我就沉迷于其中,每每废寝忘食。不过我赌了一辈子,不论多少,每赌必赢,这是什么道理呢?不过是因为我玩得精罢了。
“时绍兴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易安室序。”
瞅瞅人家易安居士,豪气冲天。
这可不是什么巾帼不让须眉了,而是巾帼力压须眉。
易安居士不论生前,还是身后都获得了极高的声誉,真正做到了生荣死哀。
李清照以词闻名天下,文章并不多见。
《打马图经序》是《打马图经》的序言,又被称为《打马图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