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体会到深深的绝望。”
“而且,只有站得足够高,摔得才足够重。”
裴牧驰轻笑了一声,扶在她细腰上的大手骤然收紧,两人的距离被一下拉得极近,“沈清芜,你是我见过最恐怖的女人,陆随之究竟喜欢你什么?”
他说得颇是轻浮,沈清芜瞪了他一眼,脚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脚背。
轻快的舞曲忽而变了调,潺潺乐声和缓缠绵,裴牧驰微微皱眉,倒也不恼,顺势拥着她,放慢舞步。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陆随之那个小秘书,你怎么还留着?”
沈清芜双手勾上裴牧驰脖子,想到许恬,思忖了片刻,说:“她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我想知道她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