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细致。”
……
玻璃窗前。
女人坐在书桌上,头颅微仰,伸长的脖颈,纤细优美,瓷白如玉。
扬起的那张绝美小脸,额间沁了一层细密的汗,泪珠在浓密的睫毛上轻颤。
撑在书桌上的双腿连脚趾都禁不住蜷了起来。
男人却依然一脸认真。
狗男人!!!
她在心里疯狂谩骂。
……
隔天,在早饭的餐桌上。
沈清芜是最后一个到的。
爷爷在主位,陆应元与王曼并排而坐。
而她的位置。
仍然在两个男人中间!!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坐下。
两个男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没有昨夜的落拓,周正矜贵。
陆随之太阳穴处和脸颊上的伤口都贴了胶布,眼下淡青色一圈,倦容明显。
陆厌行倒是神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