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葳蕤走了,再看下去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上一世的细节,杨葳蕤并不知道,这一世满满的算计倒是从前看到了后,恶心至极!
后来跟母亲拿钱的时候,杨葳蕤才知道买棺木的时候需要3000块,叔叔说一人一半,但到了掏钱的时候,说自己就带了1000块。然后酒席花费3000多,叔叔就掏了500说自己没有了,其他的都是父亲拿的。
中午在场的除了主事就是自己人,不管别人如何算计,如何恬不知耻,父亲还是承担了所有,停尸不办惹人笑,别人不管对与错,只说子女不孝,自己也不能幸免。
按照习俗,下午就是接客吊唁之时。
找来了干草和干净的门板,儿女齐聚,将穿戴好的奶奶,抬放在搭好的灵堂后方。家里所有亲眷披麻戴孝,三个姑姑轮流守在奶奶旁。
前面是供桌,摆放着一应物品,放在纸扎搭起的拱门下方后侧两边是纸扎的金童玉女。
再前方,放着一个小桌,上面放着香炉,散开的香,一个燃烧的白蜡烛,还有一个全白的白瓷酒壶和一个小的白瓷酒杯。下前方放着一个袋装稻草制成的简易蒲团。
地上一应的干稻草铺满了整个灵堂。
等到一应事宜准备到位,亲戚家属陆陆续续进了门。请来的奏乐班子也开始吹吹打打起来。
作为男丁,本来人就不多,也没什么本家,父亲和叔叔领着两个堂弟分别于灵堂两旁谢来客。
女眷则在灵堂后方哭声阵阵,有三个姑姑和两个表姐,还有杨葳蕤。
而母亲和婶婶因为是儿媳的身份,胸前一人戴一朵纸白花在厨房那边帮忙。
4点多的时候,男的孝子贤孙、外甥子侄就已经到的差不多,跟着吹手端着遗像,就开始在村里来来去去,杨葳蕤看来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几趟之后,又在奶奶家的大门口开始有一个仪式。一个方桌上放着遗像、香炉、再有几样贡品,父母和叔婶跪在跟前,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杨葳蕤也在旁边人群里。
主事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旁边的看众也议论纷纷,杨葳蕤个子又低,加上跟前刚好有两个妇人叽叽喳喳地聊天,只觉的脑子里嗡嗡的响。
“给孝子贤孙披红!”突兀的一声忽然想起
随着吹手的敲敲打打,就见奶奶的亲属们,辈分由高到低将手上捧着的红绸布挂在了里面跪着的人身上。
人太乱,杨葳蕤好多都在认人,并没有向中间看。
“成汉,月玲,都不是孝子跪那干啥,赶紧起来!”旁边一个相熟的叔叔大声喊道,人群一时也议论纷纷
杨葳蕤猛地朝着中间看去,因为叫的正好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可中间的一幕让杨葳蕤气的直抖。
只见叔婶的身上挂满了红绸,而自己的母亲和父亲除了象征性的挂了一条,再无其他。
和上一世一样!
一样!
杨葳蕤气的红了眼,很想冲出去拉起父母,但自己知道不能这么做,因为别人不知道家里的内情,这个场合也不适合。
要是自己敢冲出去,挨打的绝对是自己,别人也会说父母教女无方,最后受连累的还是自己家。
看着对面的方向,站在一边的正是自己奶奶的哥哥弟弟,还有大姑二姑,只是不见小姑的身影。父母身上的那条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小姑最后挂上去的。
杨葳蕤用力看过了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一堆,这一世,她要记住每一个落井下石之人。
上一世自己虽然也不开心,但并不知道是谁在打脸父母,后来说起,父母也只是说是奶奶的大哥做的。
但杨葳蕤不信其他人都无辜,远的不说,那离得近的大姑二姑呢,难道真的无辜?
本来,一直获益的就是叔叔,得到的多付出就应该比别人多。而且已经分家了,好过的时候把父亲分出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赶出来没两样,亲戚不是不知道这些,可就是要算计不甚言语的父母。
一直以来,叔婶文化程度不高,但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颇多,而且别人的心计使给别人,他俩夫妻那没长全大小脑的脑袋一凑,全算计的是自家人。耳根子又软,别人说猪会飞,那都不带过脑子,都会信的那种。
大姑那一直以来都是势利眼,挑拨离间的那个人,但聪明在人家属于焉坏,暗地里活动的那种。
二姑是一个不出头,但小心眼的人,好事往上凑坏事旁边躲,完事又逼叨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