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看到的。

初见到的时候比较远，不过两人旁若无人的依偎。

而罗夏抱着流浪打算去西门外等李熠，那边的饭店比较多。

三人交集的时候，直线距离大概三十米左右。

不过人比较多，而余晚晚的心思都在男朋友身上，没有注意到她。

警察追问：“外套什么材质，看清楚穿什么鞋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罗夏自然可以清晰回答。

不过……

她扫了一眼两名警察，沉吟了片刻才道：“白色针织衫，鞋子是一双休闲运动鞋，黑白条纹相间。”

警察又问：“距离西门有多远？当时人多不多？”

罗夏道：“距离西门有点距离，下课时间，人的确蛮多。”

旁边警察追问：“周围的人穿白色衣服的多不多？”

这话问出，辅导员似乎都察觉有些不对劲，立刻出声道：“西门外有监控，即使身穿白色外套的人多，也可以分辨出来。”

罗夏从二人轻微的面部表情观察得知，两人对罗夏这个“目击证人”有些想法，而且是不好的想法。

他们只在乎罗夏到底有没有看清，问题甚至导向了是否能看清，而对于余晚晚身边的人，只字未提。

甚至还将白色衣服多不多这种问题抛出来，罗夏心底冷笑。

眼底的寒意渐渐凝聚。

李熠下意识想站到罗夏身前，被罗夏眼神制止。

可直性子的她还是道：“或许应该问问她的男朋友，是大三金融系的，叫周璨。”

警察抬了抬眼，淡淡道：“我们会核实。”

王可欣嗫嚅着开口问：“晚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例行询问，你们可以离开了。”

辅导员脸色沉重，缓声问道：“我去帮你们调取西门的监控吧？还有附近的商铺，应该也有。”

一名警察“啪”一下合上了手里的笔录，语气冷硬：“这事我们会办。”

辅导员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他迟疑的看了一眼离开的警察。

李熠立马问道：“她怎么了？”

辅导员看着还未走远的警察，沉声道：“跳河了，今天早上捞起来的。”

李熠脸上神色肉眼可见苍白了一分，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辅导员摇头叹息道：“哎，这事真是……”

他有麻烦，学校也有麻烦了。

最重要的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为什么想不开会寻死。

让他又是痛惜，又是头疼！

王可欣眼里的泪，顿时控制不住。

辅导员一个头两个大，还是耐住性子安抚着王可欣。

感叹道：“有什么事还是应该寻求帮助，找我也好，找警察也可以，或者跟家人商量一下。这么死了，她的家人可咋整！”

他话风一转，有些严肃的说：“所以你们女孩子啊，就应该遵守学校的规定，不要在外面瞎晃。虽然都快成年了，还有些已经成年了，但都是些啥都不懂的学生，万一出了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罗夏。

之前罗夏意志引导他忘记死亡证明这件事，以及自己没有得到批准离开学校的事。

但搬出去住了两天，却让辅导员火大不已。

一想到余晚晚就是无视学校规定，夜不归宿出了事，他看罗夏的眼神，也透着一些警告。

罗夏摸着鼻子轻咳一声，“以后不会了。”

辅导员冷哼一声，不予回答。

他还要跟进这件事，让三人离开。

三人走到食堂的时候，王可欣忽然小声道：“刚才应该申请换一个宿舍，我有点害怕。”

余晚晚与王可欣的关系稍近，两人之前经常一起出入。

骤然听闻噩耗，王可欣还未觉得害怕。

可是一想到要回宿舍，就会时刻面对有着余晚晚生活气息的房间，心里就发怵。

李熠眼里有些茫然，她没有理会王可欣，而是问罗夏：“就是吃饭前，你看到她和周璨在一起？”

罗夏点头。

不过两人的对话，却没法说。

三十米左右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看得清和听得清完全是两码事。

她能确定，余晚晚昨晚跟周璨在一起。

而且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