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神父换去了经常穿的宽松长袍,穿了一件黑色的类似于西装的修身长长袍,不同的是,衣服的领子高出了许多,围住了二分之一的脖子,领子的扣子是白色的,大小如一枚硬币,整个人看上去威严肃穆不少。
"夏少爷,我来向你辞行。"说着拿出一瓶酒,然后深吸了口气,道:"审判长饶恕我道罪恶,我却不能,如今二十年领罚期满,临走前本该敬审判长一杯……"说着倒了两杯出来。
夏泽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淡的看着神父,没有任何起伏,他不会代替父亲喝这个酒,也不会基于人与人之间交往,演一出惜别戏码,更何况还是曾经对他心怀不轨的人。
神父了然,淡了神色,独自把这杯酒喝下去,然后转身走了,结果没走多远,只听身后扑腾一声。
夏泽倒在了地上,连同手上那瓶酒。
他心里一直有股冲动,又觉得压抑,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是心里空了一块东西,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看神父走远了才拿起瓶子,像喝水一样咕嘟喝了几口,没想到刚下肚就一阵头晕目眩,浑身站不稳。
为什么神父喝了没事?
同样,神父半跪在地上,看着夏泽也是一样的疑惑。
是自己喝的太猛了吗?
神父伸手将夏泽拉了起来,站起来后,感觉没有那么晕了,只是力气还没有恢复,双腿一软,就趴在了神父身上,完全走不了路。
神父想将他抱起来,夏泽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无奈只能把夏泽放在凳子上,然后叫来了没事的婆婆,两个人一块把夏泽搀进了房间,年老的婆婆自己走路都费劲,何况再搀扶一个成年的男性,神父就让夏泽半个身体靠在自己身上。
但是夏泽却用力的撑开他,不想与他有过多接近。
他用手拽着神父的衣服,尽量又不太偏到婆婆身上。
终于回到了房间,夏泽感觉脚底不是那么飘了,握了握拳,也算恢复了点力气,这个酒劲来也匆匆,去的也匆匆。
婆婆累的够呛,扶夏泽躺下,就和神父一块出去了。
夏泽摸了摸自己的脸,热的发胀,他觉得自己脸现在一定很红,虽然不是那么晕了,这会儿却很想睡觉。
他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不觉间有人悄悄打开了房门。
无尽的沉默中,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是谁的。
突然有人将手放在了夏泽的脸上,用大拇指轻轻的摸索着。
"有些事情本来是没想做的,可是就好像老天非要我做,排除万难好好的放在我面前。
"明明知道是不对的事情。"
“可是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
“怪你,不是,怪我……”
“明明看着你长大的,却还是喜欢这样一张脸,不要怪我……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手上动作一滞,似是下了什么决定,紧接着手滑到了夏泽的下巴那里轻轻捏住,缓缓靠近夏泽的脸。
"神父。"
一切都凝固。
夏泽睁开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审判,是看穿了所有。
他终于看到了爸爸的错误……他竭尽全力以至于付出生命保护的人,是这么不堪,多么好笑
只是夏泽还没来得及沉浸到这种喜悦当中,就被神父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措不及防。
被按住肩膀的夏泽连忙扭过头,神父的嘴唇落在了他下颌靠近耳朵的地方,接触的地方立刻生出了鸡皮疙瘩。
只见神父眼底一阵动荡,有隐忍的痛苦,有被发现的恐惧,以及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夏泽没想到这个怂货竟然胆子变大了。他连忙想伸出手来去推开他。
谁知神父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甚至整个人都压在了夏泽身上,
一条腿也直接跨上了床。
一个完全成年的男性将他死死的禁锢在了他的身下。
夏泽挣扎无果,喘着粗气。
原本脸上就带着点潮红,再加上慌乱的神态,这对现在的神父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你不该这么调皮的,小少爷。”神父气息微重,似乎再也无法忍耐。
“你敢继续下去,我不会饶了你的。”夏泽撇过头,冷冷的盯着他。
“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命令我吧。”
这时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之前的声音,夏泽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