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奶一点办法也没有,偏偏就是传说中一见面就会掐架的天敌——婆媳,怎么这关系就让我媳妇整的这么明白呢?
说是不用帮忙,但原娜多会来事儿啊?洗完手就忙不迭的跑去帮厨了。但原娜前脚刚进厨房门,我妈和妻子的声音便双双响起:“你们快过来看哪!”
干嘛呀,这是!怎么还大惊小怪的?我刚坐下打开电脑,想着看看今天的股票行情,猛的被打断,心里这个郁闷。从房间出,正好遇到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缘缘,便一同向厨房走了过去。
刚进去,我就愣了一下,我去!好大的扇贝!这是我买的?20个可是我一个一个挑的,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大的?只见鱿鱼和黄蚬子都还好,但装着扇贝那个黑口袋打开,最上面赫然是一只直径足有排球大小的扇贝,几乎把下面其它的扇贝全部遮挡住。我不会又做梦了吧?这也太大了!
我老杨自诩见过世面,而且也在大宴会上见过的特别大的龙虾、螃蟹以及其它海货也是数不胜数,但像今天这么大的扇贝,以前听说过,但绝对是没见过。
“大原啊,妈活七十多了,从来没见这么大的扇贝呀,八层这是要成精啊?里面不会有珍珠吧?”母亲喃喃说道。
我心里琢磨,这东西又不是蚌,哪来的珠啊?再说如果是蚌长这么大个儿,那到还算正常,更大的也有得是,可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扇贝而已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缘缘才不管,她兴奋的看着我,大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波玲波玲的闪闪发光,说道:“爸爸,这个一定要给我吃,这么大的扇贝你说里面得多大的肉啊?”
是啊,这么大的贝甲,里面的贝肉还不得鹅蛋那么大?我下意识的点点头,说:“当然了,不给你还能给谁?”可是这东西是哪来的呀?我挑的最大的都还没有手掌大,绝对没有这个庞然大物,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定了定神,转向女儿认真的说:“缘缘,爸爸决定不吃这个最大的扇贝。第一,不光是你,爸爸妈妈还有奶奶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扇贝,奇怪的东西不能乱吃;第二,爸爸买扇贝的时候都是一个一个挑的,确定没有这个大家伙,那么它到底是哪里来的?会不会是有坏人要通过这种奇怪的东西做些什么就不好说了;第三,既然这么大的扇贝如此稀有,所以吃了就可惜了,爸爸打算把它做成标本,而做成标本前我还要对它进行一次检查。你看好吗?”
我看到了母亲和原娜对我这种说法的认同,尽管缘缘显得很不甘心,但她的懂事儿是天生的,从小就没做过出格的事情,所以也勉强的点了点头。
我看大家都没有异议,就想把那个大扇贝从袋子里面捡出来,也许是我精神恍惚吧,感觉这个大家伙好像动了一下,而且明显的比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又大了一圈。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万一被夹到可就糟糕了,这么大的贝甲要是被来上一下,我怕是整个手都没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装着鱿鱼的黑袋子也动了一下,一截如无名指粗细、筷子长短的鱿鱼须从袋口滑出,须端还微微的往上翘了翘,明显是还活着。海鲜要买活的,活的不光是新鲜,而且吃起来口感也好,也更有营养,但有人在海鲜市场见过活的鱿鱼吗?不是没见过,是不可能见过。
鱿鱼属于深海生物,通常生活在海面下几十米的地方,因为鱿鱼的特殊生存环境和抓鱿鱼时的特殊捕捞方式,导致鱿鱼离开海水不到几分钟就死了,所以别说食客,就是生活在海边的人也几乎没有人见过活的鱿鱼。这是常识。
我果断的把那根鱿鱼须重新塞回袋子,并把袋口系紧,看都没往里面多看一眼。同时,我也把装黄蚬子的那个袋子重新系好,跟她们说:“这些海鲜我认为都有问题,我现在就去找陶可然,你们先吃饭吧,随便做点什么,不用等我。”
说罢,我找了一个超大号的塑料袋,把这三袋海鲜的提手系在一起,然后一同放进超大号塑料袋内,再系紧、拎起、换鞋、夺门而出。塑料袋里时不时传出唰唰声,应该是不知道哪种海鲜在里面动发出的声音,哪种也不对,这三样都应该是死的,今天真他妈是出鬼了!
陶可然是我小学及初中同学,小时候我们住在一个院。因为他爸爸是警察、妈妈是医生,经常一两天看不着爸妈,只能跟他奶奶一起混,但他奶奶做饭又特别难吃,所以他在我们家吃饭的次数不比在自己少,就是现在上我妈家来也从不提前打电话,直接上楼敲门。不过现在这小子就出息了,是我市一所知名高校的生物系教授,正的,去年评上的。
之前,我是公司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