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情况告诉我们的。”说完便朝着他的车走去。
我看着他那拽不拉叽的样子就不爽,抬手指着我自己的车说道:“哎,我的车就在这儿,开我的走吧,不然还得多跟你走20米,腿疼,走不动了。”顺势一转身,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可然无奈,让汪健坐在后排,自己进了驾驶室。可然喜欢我的车,如果带老婆孩子去外地玩都会借去带步,操作起来跟自己的车也差不多,很熟练。插钥匙、点火、挂D档,松手刹,一气呵成。只听他有意无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车今天有点怪怪的?”
苏晓华目送我的车开出蓝鲸实验室大院,正要将两个保安带进屋里把“井盖遗失”事件好好的再跟他们说一下,岂料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尖锐的急刹车声后,“咣”的一声巨响,好像是重物相撞的声音。夜深人静,声音传的非常清楚,三个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转身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校园的马路上与蓝鲸大院不同,非常明亮。离蓝鲸大院门口左边大概200米的位置,一辆汽车的左前方结结实实的顶在一架路灯的电线杆上。车子已经冒烟了,从车里踉踉跄跄爬出来的三个人正坐在车边,每个人都惊魂未定。
晓华和两名保安队员跑过来一看,不是我、可然和汪健三人还能是谁?只见我和汪健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只是被撞了几下,几乎没有受伤。但可然的情况就不太好,不但前额渗出了血,更要命的是左边的眼镜片还撞碎,碎掉的眼镜片似乎扎进了眼睛里,刚才还勉强从车里出来的可然,此时已经躺在地上,晕了过去。我扑过去,抱起可然,看着跑过来的苏晓华三人,歇斯底里的狂吼:“叫救护车呀!”
是我大晚上的不闲着非拉着可然来学校的,又是我拿着一堆破海鲜来让可然和他的同事们检测的,还是我求人家帮忙调查我身上的怪毛病的。最后,是我没长眼睛掉进了井里让可然拼了命的救上来之后,再把他送上我车的驾驶室,让他代替我担当司机的。这一切都是我折腾出来的,但最后被送进急救中心的却是可然。
我不过就是一个刚刚失业的中年油腻男,而可然却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科学家。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可然很有可能是他们学校最年轻且拥有最多研究成果的学者,我们的价值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如果他因为我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是眼睛失明或者受伤,我将百死莫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