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赶过来的,我突然眼前一亮,这老家伙该不会是把昨天他说的那个能快速恢复身体的药做出来了吧?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看着可然不一样了。伤呢?他昨天可是跟我一样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啊!怎么看不出来了?而且最不一样的就是精神头儿,昨天感觉可然没精打彩的,甚至跟我说着话都能睡着的样子。可再看看现在,像打了鸡血,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神采奕奕。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就算是恢复的再快,也应该有个伤疤吧?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我有些颤抖的问汪健:“你昨天的想法实现了?而且还拿可然做了实验?”
“哈哈哈哈……”汪健冲着他们俩边笑边说道:“我就说吧,就凭杨老弟的聪明,一定能猜出来。”
可然兴奋的说:“大原,汪教授他成功了!他的想法完全可行,只用了不到2毫克的新元素,他居然就把之前6粒药全部升级成功了。我早上刚去学校,他就让我吃了一粒,在来你这里的路上,眼睛上的疤痕还能看得见,但现在你看看,基本上跟昨天车祸前一样了。而且,我现在感觉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儿,精神也好,并没感觉到任何不妥。”
我有些感动,对他说:“可然,你这是替我试药吗?”
他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可是也受了外伤,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回家后,让你嫂子这顿训,差一点儿今天就没让我上班,好说歹说的这才逃出来。要是再不把伤治好,上课也没法上呀?总得为人师表不是?呵呵……”
好吧,如果我们俩异位而处,我想我也会这么做的。我对汪健说:“既然我已经猜对了,那就把大礼让我吃吧?”
“好,好!”汪健边说边从小瓶子里倒出一粒金黄色的胶囊,看上去这胶囊要比普通的稍稍大一些。午后的阳光照进屋里金灿灿的,把这颗小药丸儿也照的也是闪闪发光。
汪健把小药丸儿交到我手里,我没来由的开始紧张起来,犹豫的看着可然。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我吃下去就会好起来,并冲我充满信心的点了点头。
但我还是尴尬的问了一句:“苦吗?”
可然本以为我是担心药效,怕吃下去有什么不良反应,听我居然问了这么一句,则大声的回了我一个字:“滚!”
我囫囵的把药吞进肚子里,突然发现三个人都屏息凝神的看着我,谁也不再说话,就是一直的看着。
我让他们看的发毛,便问:“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没人回答,他们还是不眨眼的看着。
突然,我感觉浑身燥热,而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刺痒感袭来,就像半个月不洗澡的感觉,哪都刺挠,都想挠一挠。汪健几乎是小跑的来到我的身边,帮我把全身的绷带全部解开,能露出肉的地方全部露出来。我是浑身受伤,所以根本就没穿病号服,转眼之间就被汪健扒了个精光。这个老家伙还要来脱我的内裤,我死活没让,顶着剧烈的刺挠把他推开。
他妈的,早知道这老玻璃有这种爱好,我都不跟他说话。我不明白为什么可然和楚风不拦着他?不过,还不到半分钟,我就明白了。
只见,我身上的伤处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就像电视里的那些纪录片中的快进镜头——一粒种子,在播种下去之后,迅速的发芽、长大、变成一颗小树苗,进而再长成一颗参天大树一样。与此同时,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我身体上,甚至身体里不停的爬呀爬。我钻心的刺挠,刺挠的不停在床上变换着姿势,不停的挠这里、挠那里。
同时,我大声的喊着:“可然!可然!我不行了!要死了!刺挠啊!帮我挠挠!哪里都行!帮帮我呀!”但,三人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齐齐的死盯着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5分钟,或者50分钟,但我感觉就像是一个世纪。最后,我筋疲力尽的躺在那里,汗水浸透了全身,我挠任何一个地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蜷缩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且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我想,可能是这个药并不适合我吧,让老汪活活的把坑死了。这下不用那个什么狗屁组织费劲儿了,倒也省事儿。
突然,我又再次产生强烈的感觉,不过这次不是刺挠,而是,舒服?是的,就是舒服,像刚蒸过桑拿那样。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不是发烧的那种,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充斥着全身,我猛的从床上蹦了起来,下地,就这样半祼的身体光着脚,在地上跳,跳的老高,有一种要飞起来的感觉。
三个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