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非常仔细的观察是可以看出一些痕迹的,毕竟那种鱼的隐身效果也不是百分之百。经过可然的改造和提存,几乎可以把现在的效果等同于隐身,但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结合着人自身的第六感,总还是能看到些类似水波一样的痕迹在空气中荡漾。
我问小付:“弄完了,你看看怎么样?”
小付在开车,所以只能把后视镜从左到右的转了一下,然后明显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甚至还趁红灯的时候把头探到后排的车座下面看了看。
我笑道:“你是不是膘啊?我还能故意不用隐形液,然后藏在车座下面骗你呀?你觉得我一天很闲是吗?”
小付也嘿嘿傻笑道:“杨哥,别看咱们就认识不到10天,但10天前你可是很幽默的,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发现你已经不怎么爱开玩笑了,而且严肃的时候很多。”
是吗?好像是吧。一直被追杀,要是还能没心没肺的总开玩笑,那心得多大呀?就这样,小透明的我和不透明的小付说说笑笑的,转眼就到了我妈家的楼下。当然,在外人看来就是小付一个人开着车进了小区。非常幸运的,正对着我妈家楼栋口就有一个停车位,小付便熟练的把车离了进去。
我问他:“我上楼了,你怎么办?在哪里休息?”
他指了指大迈,回答道:“杨哥,你可不要忘了这是什么车,在这里面休息可比你回家奢侈多了。再说了,我可以白天休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年轻,守一宿没问题的。”
当然,因为夜已经深了,周围别说人了,连个猫狗都没有。不然,如果有人看到小付在跟空气说话,估计要么会以为他是个精神病,要么就会以为是他在跟鬼魂交流吧……
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30分钟,所以暂时还不能上楼,需要在楼下等隐身状态解除才能上去。于是我拿出手机,再次给原娜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我还有10分钟左右就到家,并嘱咐她开门的时候轻一点儿,别影响老妈和缘缘休息。
又过了不大一会儿,小付突然指着我,对我说:“杨哥,你,你已经开始解除了,不过怎么是没穿衣服的状态呀?”
让他一说,我慌忙向自己身上看,我艹!这他妈亏了是晚上,要是白天,周围全是人得多尴尬呀!我连忙跑进楼门洞,说时迟那时快,我刚进去,隐身状态基本上就完全解除了,小付看着连条裤衩都没穿的我,笑的差点趴在地上。
真他娘的是忙中出错,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北方的清明节前后,晚上还是比较凉的,说心里话,因为穿的不多,所以全身贴满了暖宝还挺舒服。但有一点被忽略了,暖宝的温度肯定是比人的体温要高一些,所以我身上的隐形液虽然解除了,但暖宝的却并没有。天呐!我得裸奔多长时间呐?
这时,小付已经笑的不行了。因为夜已经深了,他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离我的距离太近,以免暴露我的行踪。所以只能小声的说:“你把那些暖宝撕下来不就得了吗?”一边说还一边对我比划着“撕”的动作,然后继续捂着肚子笑。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人是死的,暖宝是活的呀!我能把它们贴上,自然就能把它们撕下来呀!我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患上老年痴呆症了,这么简单的办法怎么就没想到呢?智商方面输给了小付,我郁闷的紧呐。
我转着圈撕暖宝的样子,再加上“刺啦”、“刺啦”的声音,不光小付,连我自己也觉得十分可笑。哎!没想到我堂堂杨大教授也有今天。全部撕完,我在楼洞里一边比划一边小声对小付说:“今天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就宰了你,听到没?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边说,我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威胁小付。
小付看我撕完之后刚止住笑,一看我又威胁他,马上再次笑的前仰后合,还一边回答着:“好,好,好。”
本来看着他要在楼下守一宿还挺心疼,这样一来,我就不理他了,爱咋咋地。我朝他挥了挥手,便上楼去了。
我妈家是老房子,最高层也不过六楼,因为之前上班也好,回家也罢,总坐电梯,所以现在上两三层楼就累够呛,看来之前下定决心,要跟付氏兄弟锻炼身体的计划要赶快提上日程了。不然再这样下去,别说战夏侯了,活着都费劲。
人家都说回家心切,怎么感觉我总是有一点儿回家心虚呢?之前跟原娜说一周左右就回来,结果这都10天了。缘缘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爸爸,应该是天天问她妈妈我怎么还不回来吧?最要命的就是我妈,上次我还说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