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蓄时将外套一扔,直接朝苏玫可走了过来,他一把手掐住苏玫可的后脖颈,将她推在了墙上,身体向前一倾,他将她圈在眼前的方寸之地,眼神变得有些凶狠,连字都带着怒气:“他是有妇之夫,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成储时是什么样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在外人看来成储时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他背后的那些事,谁又能知道。
苏玫可强压住心里的害怕,她看着成蓄时那几近猩红的眼睛,不甘示弱的说道:“我知道,可我爱他。”
“爱?”成蓄时冷笑,他的手握成拳重重的朝着苏玫可砸了过来,眼看着就要过来,她一闭眼睛,只听耳边传来沉重的响声。
成蓄时砸在了墙上,血顺着墙壁流了下来,滴在苏玫可的肩膀上。
感觉到肩膀上的粘稠,苏玫可睁开眼睛,只见成蓄时手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每一滴都掉到了她的肩膀上又滑下去。
连她自己也没发现,眼中变得慌乱,她一把握住成蓄时的手,他的指关节处都磨破了皮,往外渗着血。
“疼不疼?”苏玫可拿起手边的纸巾,按压在他的手上,眼中已经含了泪,顺着眼眶流下。
虚情假意,还在装?这也是她利用他的一环吗?
看着苏玫可的样子,成蓄时忽然笑了,他眼睛微微一闭,一滴泪挂在了眼眶上,他伸手压住苏玫可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
冰凉的泪打在了苏玫可的睫毛上,她知道那不是她的,一滴两滴,从冰凉变得滚烫,好几滴泪全都落了下来。
脚下一空,苏玫可被成蓄时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浴巾随着他的力道散开,露出了她的白皙的身体,成蓄时粗暴的扯开扣子,俯身压了下去。
汹涌的吻再次落了下来,不给苏玫可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像恋人般,一次又一次的深吻。
不似上一次,苏玫可并没有推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此刻她只想忘记一切,就这样和他融合在一起。
成蓄时一只手握住苏玫可的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感受到手上的湿润和粘稠,苏玫可睁开眼睛向后缩了缩,唇离开了他的唇,她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那双手,嗓音低沉道:“你的手。”
“没事。”成蓄时的唇再次压了上去,衣服尽数褪去,成蓄时一压身子,他们紧紧的贴合,缠绕在一起。
月顺着帘透了进来,打在他麦色的背部和她白皙的腹上,喘息声在夜里显的十分的明显,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才渐渐消散。
夜里,似是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苏玫可的背有些凉,她向上拉了拉被子,又往里缩了缩,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片灼热,眼睛慢慢睁开,才发现成蓄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困意未消,苏玫可并没有想太多,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镇子里的公鸡五点就开始打鸣了,苏玫可起来收拾收拾,一出门看见吴慎在打扫院子。
“怎么起的这么早。”苏玫可拿起墙边一把用好几片小树杈做成的扫把,在另一边扫了起来。
吴慎笑了笑,道:“年纪大,睡不着了,你怎么也起了?”
“我睡醒了。”
吴慎立起扫把,看着苏玫可,问道:“你喜欢那个男生?”
“哪个?”苏玫可继续打扫着。
“那个叫成蓄时的。”
握着扫把的手微微一顿,她看了眼吴慎,又快速的挥动着,回答的也特别快:“不喜欢。”
吴慎见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心中有了几分猜量,她什么也没说,又低头打扫着院子。
两个小时后,天已经大亮了,吴慎准备了早餐,人们陆陆续续的坐到了座位上,苏玫可看了看,没有成蓄时。
“蓄时呢?”成储时看向成行时,此刻他正拿起一根油条塞进嘴里,毫无吃相可言。
“不知道,不在房间,看他车也不在,估计走了吧。”成行时边吃边说。
“这小子,也不打声招呼。”成储时道,他看向苏玫可,她闷声吃着饭,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苏玫可跟在成行时他们车后,回到市里,已经接近中午了。
“一起吃饭?”成储时看着心不在焉的苏玫可,询问道。
“不用了,我还有些事,不过,你可以陪我去趟墓园吗?”苏玫可指了指右侧的路。
成储时点点头。
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