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成蓄时说完话,打开车门,从车坐上拿出来一个药膏扔给苏玫可,他冷冷道:“涂这个,伤口好得快。”
瞥了她一眼,开车急速的离开。
苏玫可将手中的药膏扔了出去,强撑的身子在这一刻终于败了下来,脚下一软,她摔倒在地上,她自以为苦心经营,步步为营,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以为他内心深处起码是在乎她的,所以才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接触。
可她忘了,成蓄时是谁啊,他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又怎么会因为她,浪子回头,她不过是他的玩物,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偶。
他根本就不爱她,不过就是占有欲作祟。
她不该喜欢成蓄时,不该对成家人有任何的妄念,是她错了,是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
眼眶中的泪缓缓滑落,睫毛在泪水的沾染下变得湿润,眼前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她双手撑着地,慢慢的站起来,抹了一把眼泪还有大把的湿润夺眶而出,她索性不擦了,任由模糊挡着她的路。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是记得,她的心口,像刺骨一般的疼痛,她拉过被子蒙在头上,窒息感瞬间袭来,感觉出不上气,她一把将被子撩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看着空旷的天花板,苏玫可的眼神再没任何的感情,她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