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多久,突然有一堆人冲到了他们家里,生生从她儿子的身子里把她儿子的精气给抽了出去。
负责审讯的警察就问说“你不是有簪花奶奶的庇护吗”,而那老妇则说来的那些人很厉害,簪花奶奶不敢露面,跑了。
而她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请求快些枪毙她,她儿子已经没了,自己不想再独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至于那个陈警官问她昨天晚上把他们困在门口的人到底是谁时,她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昨天把他们送到门口之后自己回屋去照看儿子了。
之后上午的就带她去指认了一下犯罪现场跟抛尸地点,全部都与警方发现的线索相吻合。
之所以之前没有怀疑到她的头上,那是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性侵”和“被虐杀”这两件事的思维定式里,他们几乎都把可能干这件事男性给排查了一个遍,但谁知道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会是一个弱不经风的老太太干出来的呢?
案件算是真相大白了,但几天鲜活的花样生命却已经不可复生了,那个刘浪提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恨不得用天底下最脏的词汇把这个老太太给骂一圈。
但骂人终究是没有什么用的,他对磊子说他还想去调查一下那个簪花奶奶,不把这种迷信邪神给铲除,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悲剧诞生。
所以他现在过来是询问一下磊子这位牛逼的前辈对那个簪花奶奶有什么了解没有。
不过这他就问错人了,听听这勾八名字,簪花奶奶。谁家真神仙会起这种操蛋的名字呢,这一听就是地区性的地缚灵,地缚灵不是鬼,不属于地府管,而且这种一般都是地区性的信仰,就是那种可能摞一块不够三百人信仰的偏门玩意。
说是神,那真的是给神丢人了,毕竟扫把星都有庙,这种狗屁的簪花奶奶、核桃阿姨的,估计就是一个木头小盒装个雕像,雕像的工艺还差的批爆,上头不贴个条都分不清是土地公公还是簪花奶奶。
就这么个狗几把不是信仰内容,还真不配磊子这样的人间判官介入,甚至昨晚上那判官介入都是看在磊子这个地府大红人的面子上,俩鬼差上去就能给剿灭的东西,基本上就相当于新中国成立之后登记称帝的那几位皇上。
不过嘛,虽然这玩意就是个下三滥,但要让刘浪这种菜逼去处理的话恐怕也是给人送菜的,毕竟人再烂再烂那也是个得过香火的东西,刘浪是个啥?他得不得香火磊子不知道,但就看他热心肠成这逼样,去找小姐八成是要得红包的。
于是磊子在看完那一百多条留言之后,不紧不慢的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想死你就去。”
发完之后他就再没说什么了,其实这会儿刘浪已经看到了这条信息,他这不刚准备休息么,毕竟自己也刚录完口供回来,打算睡一觉就去会会那个簪花奶奶,但看到磊子这条信息之后他心里咯噔一下。
他本想发个消息问问的,但打了很多字之后却又默默删除了,前辈已经帮了很多忙了,再这样叨扰就有些不礼貌了,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
而磊子这会儿正巧看到薛凝端着饭走进屋来,于是便好奇的问了一声:“不是,你咋天天把饭端屋里来吃啊?”
“我跟他们又不熟。”薛凝说的还挺委屈的:“他们一直给我夹菜,我不喜欢。”
“你这逼人是真矫情。”磊子翘起二郎腿:“唉,对了。昨天那小子给回执信息了,你看看不。”
磊子把手机递给了薛凝,她接过之后就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大概用了十分钟爬完了楼,然后她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嗯……”
“你嗯个啥?”
“这种邪祟还挺有意思,要放在以前我肯定要会会它。”
“现在你也可以。”
“不行,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薛凝摇了摇头。
磊子靠在那想了想:“我怀疑这个愣种晚上还是会去。”
“你都已经说了,还管他的死活作甚。”
磊子回过头看了薛凝一眼,然后倒是笑了笑,靠在床头看着天花板:“你知道吧,每个男孩子童年时都梦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锄强扶弱的大侠,只是有些人发现成为大侠的代价太大而中途放弃了,比如我。但不经意间看到仍然流着热血的人时,就会被童年射出的子弹击中。倒不是我多热心,而是因为年少不得之物正在困扰我的一生。”
“那就管。”薛凝侧过头看向磊子:“我心中的那个人,办事情从不问盈亏,想做就去做了。”
磊子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