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双瞬间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

看着他的眼，

“所以呢？”

银晨不放过她丝毫的眼神，他们彼此都不需要用了解来形容。

“我是男性。”

慕双：“感受到了，还挺强烈的。”

掐着她脖子的手控制不住的再次轻微颤抖，却依旧未离开。

银晨：“你会介意吗？”

慕双都被他的问题逗笑了。

“你就因为这个？”

银晨认真执着的与她对视，

“嗯，所以我不敢回应你，我怕你因此厌弃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最近远离我，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来问一个答案。”

“若你介意，我会成为女性；若你不愿，我同意你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你自己不想玩了要离开，我会杀了你再给你陪葬，我们现在不是战神，我可以做回我自己自私一回，我可以这么做。”

慕双：“这问题我早就回答过了。”

说着拉开自己的睡衣，露出左边心脏的地方。

是两道久远的疤痕，她从未去除。

“够吗？”

又指着她脖子上的手。

“还需要我怎么证明？”

放下手认真的看着他。

“世上所有企图杀我的人都被我了结了，除了你，也唯独你，想要可以随时轻而易举的取走。”

“我要怎么证明我不介意你的性别，你连碰都不让我碰，我如何……”

银晨松开手，吞咽了她要说的话。

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

他懂了。

带着谦意又温和的吻，恐慌过后的喜悦，全都落在行动中。

慕双的幽怨彻底消失。

懂了就好。

……

银晨离开，“对不起。”

慕双：“没事，明白就好。”

银晨笑着点头，“嗯嗯。”

慕双来了兴趣，“那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银晨面色认真，

“我没喜欢过其他人，只有你，你是什么性别我就喜欢什么性别。”

慕双眼神一闪，

“那你喜欢主动还是被动？”

银晨轻笑眼神纵容，

“我都可以，随你吩咐。”

慕双：“好吧，那你只能费费力气了。”

银晨：“你不主动？不像你。”

慕双：“因为我确实不行。”

银晨疑惑，“什么？”

慕双：“你先松开我。”

银晨听话的放开她，慕双抓起他一只手放在胸膛处。

银晨依旧不理解。

慕双：“认真看别眨眼。”

银晨点头，目不转睛。

很快眼中露出诧异。

因为慕双的身体正在神奇的变化。

慕双恢复了原本的女性身材。

又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面具处。

用他的手接触，面具掉落在他掌心 。

原本女性外貌特征，那赤红色的印记。

慕双认真的看向他，原本的女性声音。

“我是女性。”

银晨愣神的看着她，恢复后感慨一笑。

“我们彼此都不相信，一过就是几百年？”

慕双点头，又用他的手将面具戴上，却依旧保持女性。

“是的。”

银晨直接理解所有事，

“你这是拿我撒气，把我掰弯再掰直玩？”

慕双眨眨眼，“还是你了解我。”

银晨：“所以你很早就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慕双：“算是吧，我是那次才发现我是女的。”

银晨：“原来是我一直狭隘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慕双：“没事啊。”

银晨：“怎么不多瞒我一段时间出出气，这么快就激我来找你？”

慕双：“已经很久了好吧，我盯了几百年，到手了还什么都不能做…”

银晨弯腰抱起。

“你要给你便是。”

慕双搂着他的脖子，

“你就不能有个反应吗，我还用了好久故意瞒着你呢。”

银晨笑着回答，

“我说过，只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