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执刃的脸都给丢光了。”
“懂!他们那个年纪的人都喜欢花式炫娃,结果权利最大的执刃,生了个最废物的儿子。
要是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只希望孩子平安顺遂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望子成龙的。”
两人当着宫子羽的面毫不留情的奚落,像看不见那怨毒的目光似的。
并非蓝悦心胸狭窄,而是宫子羽前二十年过的实在太顺了,反衬的宫远徵就像那无根的浮萍,如今有机会扯掉这层遮羞布,把宫子羽的伞撕碎,自然不会手软。
宫尚角明白弟弟这么多年在宫子羽那受了不少委屈,便没有阻止,两个想出言调和的长老也被他挡住了,硬是拖到弟弟和弟妹把那口恶气都出了,才继续审问云为衫。
云为衫已经没了抵抗的心思,刚刚看的很清楚,云雀现在非常信任蓝悦,甚至到了毫不设防的程度。
宫门不会滥杀无辜,蓝悦会,只要她想,就真的会随时结束云雀的生命。
为了保护云雀,做姐姐的什么都可以。
宫尚角逐一询问:“初入宫门那夜,宫子羽带着新娘逃生,你中途脱离队伍,是为了探知宫门地形,还是吸引宫子羽的注意?”
“我当时是真的想逃出去,没想到宫门太大了。”
“那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姜离离的毒?”
云为衫目光闪烁,犹豫要不要供出上官浅,抬头正好对上宫尚角冷漠厌恶的眼神,当即决定拉踩对方,算是为了宫子羽出口气。
“姜姑娘脸上的红疹是我指甲上的蔻丹之毒,至于另一种毒,不是我!”
没想到宫尚角淡定的说出了那个名字:“果然是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