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是。
花清之伸手牵住了宫远徵说:“徵宫无人,远徵弟弟尚且年幼,无力承担一宫之主的责任,不如就先把远徵弟弟放在我们后山教导一段时间吧。
去雪宫习武,去月宫学医,去花宫学习锻造,等他有自保之力了,再送回前山来。”
宫鸿羽本能就要拒绝,可转念一想,若是把宫远徵送去了,这个先例一开,那他将来想把子羽送去也有据可依。
花清之自然看得出对方在打什么主意,赶忙补充道:“若是商角徵羽四宫之中,还有父母亲人全亡的公子小姐,亦可送来。
当然,我指的是像远徵弟弟这样,一个亲人都没有的!”
宫尚角以为她在说自己,可角宫百废待兴,若是自己去了后山,角宫负责的宫务瘫痪不说,无法尽快掌握角宫做出一番成就来,就没办法掌握话语权。
但若是去了后山,确实能学得更为高深的武艺,若是再能得到后山三大家族的支持,那......
不等宫尚角多想,花清之牵着宫远徵的手已经走了。
她说过,让自己装作跟她不熟的样子,对双方来讲会更好。
她就像打赢了胜仗的勇士,昂首挺胸,毫无畏惧。
自由写透灵魂,坚韧刻进骨架,爱意柔和了轮廓,强权和制度也无法让她真正臣服。
等她走后,从头到尾都装自己是块木头的宫唤羽突然发问:“她是何人?”
宫唤羽这才想起来,前山的小辈们还不认识花清之,可眼下这情况,貌似不认识更好。
最后是月长老出面,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她是宫门后山百年来天赋最强之人,也是你们必须敬重之人。”
宫唤羽拱手称“是”,眼里的算计需要靠低头才能遮掩。
宫尚角紧随其后应声,生怕自己的情绪外泄被人察觉,更怕因为自己的失误,给她带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