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入了别人家地盘,恐出岔子,还特地在房间四遭翻找过一次,确定安全无虞才返回门外守护,当时确实毫无异样。”
那个经常挂着鼻涕的女童,庄清舟依稀有印象。听到名字他感到十分诧异,“既去那种地方,为何连孩子也带去?”
官差答道,“若儿对平哥十分依赖,又难得与明月投缘,她经常自己跑去旖旎阁后院找姑娘央零嘴逗趣,孩子倒分不清那是什么地界儿。”
庄清舟将回忆一一述说,顾梓恒表情微动,不知听到哪个细节才计上心头。
“你确系这二人不会撒谎?”庄清舟闻言思考片刻,点点头。
看到卷宗时,庄清舟的疑心也在这二人身上,最后还是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他二人四代祖辈都居住在此,他们的父母、妻儿,身家性命都捏在我手里,应是不敢说谎,哪怕一人为之,另一人也不可能同谋。”
二人在厢房外守候了很久,直到潘妈妈主动来寻时,才前去敲门问话,因无人应答觉察有异,这才破门而入,一场命案就此奇现
据二人证词,当时屋内从头至尾并无异状,也没有发生打斗,甚至两人高声对话也不曾有,只隐隐听到数声交谈。
徐平娓娓而谈时,听得“赎身”、“远走高飞”等字样,二人觉得并无不妥。
“当时可有徐思若的说话声?”顾梓恒打断。
庄清舟完全没跟上他的切入点,努力回忆了一番,确定地摇摇头,“小姑娘并未说话,她进到房间前便跟在明月身边,非常乖巧。”
顾梓恒看对方探究的眼神并未回话,而是径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