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捋着须子道,“夫人是忧思过甚,心病为重,回家开些纾解郁气的方子即可,老朽不精此道,只保证现下无事最好。”
天烟哼了一声算作入耳,朝老头摆摆手道,“我还有事办,先生去前堂忙吧。”
林羽道句谢,目送老头离开时,看到门口左右各站了个劲装汉子,视线朝天烟微微横瞟,没说话。
天烟真是彻底卸了初迎进府的和蔼,这会看不到亲切俏皮,只端起优雅客气架子,颇有一副大院使女的味道。
“林老板,您可是主动递了拜帖来的,济阳城那下州之地,独独只有您接到邀函,大人顾惜您一介女子之身奔波不易,才格外厚待,这拳拳顾惜之情,您不感念,反而行些不成规矩之事,是否不太恰当?”
林羽听着话没头没尾,本来看到她变了脸色也是一腔莫名,此刻闻言,更是将这疑惑大方无辜写在脸上,“天烟姑娘,既看到我初醒来,就应想到我断不知发生了什么,你最好说说明白。”
天烟冷冰冰道,“你辩称是前往帮忙的小兄弟已经失去踪迹,内院找了许久不见踪影。”
林羽从疑惑转为惊诧,口气中含着惶然一连追问,“他怎么了?他能去哪?小五惯来最是老实,是不是你院中看到生人,误把他怎么样了!”
天烟登时美目一瞪,没想到女人倒打一耙得如此理直气壮,气得糯软的声调变得尖锐,“谁让他自作主张到处乱跑的?他当此地是哪里?这是太尉府内院,前堂诸人无令不得进,连差役录事一应下官也不例外,即使做客,也应有做客之道。”
林羽回以微笑,清冷道,“你不说做客,我听话里意思,还以为来做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