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还未查到,既然见得进了同一间客栈,林羽必逃不了干系,老爷这分明在欲擒故纵,又没说不让逼一逼,摸摸底细。”
汉子听说到这个细节,面露讥笑,“大人以元春宴的名义封闭城门三天,非亲笔文书不得出,他们能第一天落脚客栈,说明本地无落脚之处,三天抓不到三个大活人?你方才看到那女子,油盐不进,逼出什么了?”
天烟难掩后怕,“毕竟那三人发现了跟踪尾巴,不得不除。就怕,就怕他们再与驻军接上头,凭那金琅卫敏锐,必要觉察异状。”
汉子又狞笑,“如何接头?飞天遁地?再说,怕有多少兵作甚?兵为将用,擒贼先擒王,那驻军又有多少有头脑能带兵的?”
“你以为,大人为何大肆搜集钱财?你可知大人手里多少人手?如今你在街上看到的小贩、孩童、老人、女人,皆有可能。”
见女子目瞪口呆,他心中满意。
“我再告诉你,今日手下已来报,你去接人时,她根本不曾从客栈出来,而是从不知何处回到客栈门前特地等你。这女子,可不简单。但她有行迹可寻,反而是机会线索,懂么?瞧你们把那两卫如此神话,你看那大营可有异状,还不是毫无防备?”
天烟抚抚胸,吁口气,“我是一介女子,不沾染男人大事,我只知道林羽是夫人留下的戏,今日是忍不得小小作践一番,这女人确实深不可测,待来日夫人驾临,亲自出手吧。”
“放心吧,大人大业得成之日,便是你我飞升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