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以为然。
的确,今日若没有何长使,未必能有这般动静。
若要揣测何长使故意引狼入室,实在太匪夷所思。
秦放按了按手里的银票,心底的惴然反而减弱。
“行了,我暂时真顾不得他,先待我搞清楚赣州到底出了什么事!”天楷语气烦躁。
赣州能出什么事?出事了能巴巴如数将敬供奉上?
能白送“两只羊”送他楷少爷“虎口”?
他无声轻叹,听渡口处意料之中地现出骚动。
“抓到了?”手下来报,居然出于意料地顺利。
“那女子身手一般,看到衙役后倒有些慌,并无悬念。”秦放的手下竟有空闲笑了笑,惹得顶头上司一脸讶异。
“她说什么了?”秦放忍不住地问。
手下挠挠头,摇摇头。
秦放忍不住又去看天楷,只看到对方阴鸷的笑容。
第二日,刺史府地牢。
上一次这牢中也关着和天楷作对的女子。
同样喜欢坐在视线暗处,同样沉默,同样悠然自得,毫不慌张。
秦放朝天楷努努嘴,“一日一夜,米水未进,但心情看着颇好,真是奇哉。她大约不知道你的手段。”
末了,他又想起问了一句,“赣州可传回来消息?”
“嗯。”如约而至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原本约了两日,没成想被钻了空子。”
秦放让出位置,看天楷对应牢门梁柱与女子面对面。
他不住惊叹,这女子真是与天烟一模一样,但确实是假的。
天烟性情娇俏,极少这样沉静,或者说,总是用娇俏的外表迷惑外人。
但眼前这个假壳子,眸光神采里多了些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