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决定便好,不必事事都问我。”陆从袛拉着她坐下,“你心里记挂着师姐,想来师姐知晓了,也定然十分开心。”
文盈面上认真的很,且她不喜欢大公子这副遇到家中事,便不认真去听去想的模样。
她一脸正色:“上下打点说的轻巧,但要用的人很多、银钱也少不得,您不能总是这般无所谓的模样。”
文盈说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话,捏着账本的手稍稍紧了紧:“总不能您在外的事大事,在内的事便全然丢弃了去,妾第一次管这些,有些事不好拿得准,就好比现在,往王府里送东西的规格是什么,有哪些人能用,妾都是不知道的。”
陆从袛的手还维持着原来要拉她的动作,彼时看着她要气又不气、想说他却说不重的模样,稍稍抿了抿唇角。
他略一挑眉,将原本就打算拉她过来的动作继续下去。
“莫不是谁给你气受了?怎得话里话外,听着这般委屈。”
陆从袛将她指尖的墨痕蹭了去,而后趁她不备,在她脸上掐了一下。
文盈的反应自是比不得他这个习武之人,还未来得及躲,面颊便已经到了人家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