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的得到了答案,白痕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在想朱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哥哥不是要离开我,不然也不会救我。
哥哥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朱然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觉得现在 这样也很好。
只是最后都回到了原点而已。
从最开始,他们都是孤身一人!
呼吸声都在静寂的空间中放大,让人不免心跳加快起来。
半响,白痕呢喃了句,“那,我们还是‘亲人’吗?”
朱然笑着道,“当然。不过答应我,要是当谁要离开的时候,不要挽留。”
只不过,这句话是对谁说的就不一定了。
像是白痕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谁的心都是痛的,但是脸上都带着微笑的面具。
或许,从这一刻起,这个临时组建的家庭就要分崩离析了。
医生检查无误后就让白痕回家静养,临走不忘告诉朱然,让白痕适当增加点运动。
朱然笑着说是。
二人出了治疗院的大门,白痕向上拢了拢衣领,呼出的白气模糊了眼前的道路。
朱然叫了辆车,毕竟白痕刚好,不能再发烧了。
白痕看着面前停下的车,脸上察觉不对。
“哥,你不和我一起回去了吗?”
不会去见景泽言吧!
想到这里,白痕迅速转头,他不能让朱然看出来。
朱然摇摇头,让白痕往里坐一些,而后脸色无常的关上车门,车缓缓驶进,车内寂静无声。
白痕再心里暗暗窃喜,但是想着那根烫手的红绳就又不满起来。
朱然一反常态没有去管白痕,这让白痕心里闷气生得更加厉害。
他看着景泽言给他发来的消息,手轻快的打着字。
白痕忍着脾气,将头转向窗外。
切,有什么好唠的!
……
一夜无眠过去,再清晨中朱然和白痕在蛋球和蛋卷的目送下离去。
天气异常寒冷,道路两边的绿植上面已经挂上了白色的糖霜。
白痕调整了帽子,即使如此,脸还是被风吹得泛红。
朱然呼出一口白气,将自己的衣领往上拢了拢,今天大降温,要是首都的话可能没有这么冷吧。
起床变得困难,朱然早上起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不过看着把自己叫醒的蛋卷,又把脾气咽了下去。
好在离学校不远,一进校门,冷气就少了不少。
即使这样,景泽言还是在门口乖乖的等着朱然。
朱然看着一脸高兴,但鼻子红红的人,一阵心疼。
“怎么不进去,万一发烧了怎么办?”
景泽言连连答应,虽然表情 严肃,但是他知道朱然是为他好。
嘿嘿嘿嘿笑不停,朱然见其这样也没了脾气,只是让他快些进去。
白痕一反常态没有去看景泽言,他也知道目光盯着也没什么用。
景泽言往后 一瞥,突然停下脚步!而想要再看一眼,却没了痕迹。
白痕刚才轻抬手臂,露出手腕上陈旧的红绳让景泽言脸上血色全无,就连面对朱然,都没有了最开始的笑颜,变得沉默起来。
朱然敏感的感觉不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景泽言看着自己每天希望见到的人再次恢复了开始时的样子,刚才沉默的样子没了一点。
倒是走在一边的白痕愉悦地勾了勾嘴角!
看见了就是上钩了 !
白痕告别二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实验室。
身后传来的视线也无法让他做出什么反应,直到走进实验室,才是好过一点。
就差把手腕钻出一个洞了!
白痕平复剧烈的心跳,好在哥哥没有发现。
果然,上天是眷顾他的!
白痕瞬间神气极了,满面红光的投入到实验中。
……
另外一边的景泽言在将朱然送到教室之后,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看到的。
绝对没有看错,那是自己送给“他”的!
不过,怎么会再……白痕的手腕上!
景泽言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来罗感到一阵寒风,转头就看到景泽言脸色阴沉的侧脸。